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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点,丁悦这个周末,便去了郊外,这个城市的郊外,有个大型垃圾填埋场,丁悦看左右无人,又没看到电子眼,便从红包群放东西的格子里,将赛亚文明观察员移送过来的电子垃圾,全扔在了这个垃圾填埋场,然后便捂着鼻子,离开了这处臭不可闻的地方,要不是为了对付陈安然,她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受这种罪,想到都是因为陈安然,自己才受的这种苦,丁悦不免将安然又咒骂了一顿。
被丁悦咒骂的安然,既没有打喷嚏,也没有其他感觉,她最近还是按部就班地修炼与学习,并不知道由于自己考试压过了丁悦,导致在丁悦身上,发生了跟原身所在世界,不一样的变化。
但对丁悦的变化,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为月考成绩刚出来那会儿,安然曾见过丁悦,那会儿丁悦的神情非常沮丧,之后也消沉了不少时间——不好在丁悦身边安监视器等东西,免得被丁悦发现,打草惊了蛇,但亲自看两眼,却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毕竟是个正常人,看有人的成绩火箭般飞涨,快要撵上自己了,跑去看看很正常。
但这几天,安然发现,丁悦的神情变了,变的再次充满自信起来,有几次看到了自己,还昂首挺胸,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胜利者的姿态过了去。
这种转变,安然倾向于,丁悦应该是又有了什么好东西撑腰,要不然不会一扫之前低落的情绪,再次变得士气高昂。
就是不知道得了什么好东西,因为安然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她身上有什么异常之处,估计那东西,不是她一眼就能看的到的。
想到这儿,安然试探着用神识扫描了下丁悦,一是看看丁悦能不能发现有人观察她,二是就着这个机会,看看丁悦身上到底有什么名堂。
要是没发现她用神识扫描她,那最起码说明一点:丁悦的金手指,不是修真传承,因为要是修真的话,不可能发现不了自己在扫描她——比自己修为高肯定发现的到,比自己修为低的话……她现在才炼气期两层,对方再低,能低到哪儿去,只要没比她低三个境界,就能察觉得到自己在扫描她,况且她扫描过后,也没发现她是修士。
其实安然这行为很冒险,因为一旦丁悦是修真传承,或者虽不是修真传承,但身上要是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发现了她在扫描她,搞不好就会打草惊蛇,又或者提前与丁悦正面杠,而现在的她还是很弱小的,她不确定自己杠得过对方。
不过安然已来了将近三个月了,对敌人还完全不了解,这自然是她不想看到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安然便冒险扫描了一下,想着要真发现了,那就正面杠,现在的她已经有炼气期二层了,加上从系统买的迷宫——她将这玩意随身携带了,毕竟是能扛住筑基期修士的东西——她有一定的战斗力了,不像刚开始进来时那样,什么战斗力都没有,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实在杠不过,大不了任务失败倒扣两万天天数,她的生命天数够扣,不怕失败了系统脱离,所以可以放手一搏;相反,要是没发现,自己就有了应对她的方法,所以安然便赌了一把。
不过显然,安然这是赌胜了,因为扫描过后,丁悦神情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经安然仔细观察,这不是伪装出来的,安然看了,想着,看来丁悦的金手指不是修真,而且这金手指不能发现她在扫描她,最起码目前不能,这让安然不由放下心来,毕竟能不让丁悦发现她在观察她,那自然是最好的,起码以后,在对方尚未有对付修真的手段之前,能用修真的手段对付她了。
通过扫描,安然也发现丁悦脑中有个东西,想着这只怕又是什么系统之类,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系统。
好在对方暂时不会威胁到自身安全,毕竟在原身的世界,也是原身过去找丁悦,才被丁悦杀了的,最起码到那之前,还不用担心她会对自己做什么。
暂时没办法弄掉丁悦脑中这个系统的安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加紧修炼,努力学习,强大自己,不管对方的系统有多难搞定,只要自己将来工作了,成就不低于丁悦,依丁悦一直想压过原身风头的想法,估计就会如鲠在喉了,估计就会想方设法超过自己,她呢,只要防备着丁悦别狗急跳墙,要不然,就能以静制动,看丁悦在想方设法超过自己的过程中,会露出什么马脚。
丁悦自然不知道安然已初步制订了针对她的措施,只欣喜地看着又一次月考来到,暗道这次月考要用这干扰器获得了第一,那下次期末考试,她就能继续用了,以后次次考试都是第一,抢了陈安然的风光,还真是件快意的事呢。
至于要用血液启动仪器,丁悦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毕竟这玩意儿又不需要多少血,只要碰到了就采集到了,所以这天中午,看安然在那儿排队打饭,丁悦便也跟着挤了过去,排在安然后面。
虽然碰到了就采集到了,而且因高科技世界的仪器精巧,对方根本不会察觉到有东西扎了一下,采了血,不过现在是冬天,不是穿着短袖的夏天,碰不到对方的身体,不过手总露在外面,所以等安然打好饭转身时,丁悦便装作意外地碰到了她,扶住了她的手,道歉道:“对不起,撞到你了。”
安然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看的丁悦心虚不已,半晌方听安然道:“没事。”
看陈安然走了,丁悦方放下心来。
安然虽走了,但心里却疑窦丛生,无它,丁悦一直看她不顺眼,竟然会在撞了她后,跟她道歉,这太异常了,简直就是在跟人说,她今天不正常,有事。
再加上后来对方那心虚的模样,安然敢打赌,肯定是有什么究竟,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究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