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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告诉我什么。”
韩晋嗤笑一声，“周妍说什么你就信？”
“刚开始没信。”叶蓉摇头，看了他一眼，“不过现在，有点信了。”
他听了邵柔的名字反应不对劲，她就算不信，也不得不信。
韩晋抽烟抽的越发凶悍。
叶蓉直直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催他，等他自已做决定。
良久，韩晋把烟灭了，车厢里全是烟味，叶蓉平时闻不得烟味，韩晋降下车窗，让空气流通，隔离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猛地回身，一把将叶蓉扯过来。
叶蓉一头撞进他怀里，还没反应过来，耳边是他胸口里发生的沉沉心跳声，还有他嘶哑的声线：“你就非得在这件事上较劲是吧？早知道你这么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当初就不该娶你！”
“现在离了，不是正合你意！”
“不合意！”韩晋用力揉了揉她，“我要是合意，现在就应该让你滚下车！”
打不得，骂不得，也舍不得，他这辈子算是折在她身上了。
韩晋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里，“是不是我说了以前的事就不闹了？”
叶蓉双眼一亮，“你愿意说？”
“不想说。”
“……”叶蓉点头，“我们是夫妻，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你如果想继续跟我过日子，就不该瞒我。”
韩晋心里不甘心，他被她简直拿捏的死死的。
他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周妍的父亲以前是混黑的，其势力非常庞大和嚣张，我跟在他身边几年，渐渐的就跟周妍就认识了，她一直喜欢我，可我瞧不上她。”
不是瞧不上，那时候一心以事业为重，哪儿想过那么多情情爱爱。
“还瞧不上？”叶蓉嘀咕一声，“那你瞧得上谁？”
邵柔吗？
这话叶蓉憋着，没问出来。
韩晋似笑非笑撇她一眼，“我想睡谁就瞧得上谁，你说我瞧得上谁？”
叶蓉嗔了他一眼，知道他又开始不正经，她清了清嗓子，“你以前当过……卧底？”
韩晋‘嗯’了一声，“席子钧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刚跟他认识那会儿，还不知道他是个变态，天天跟他混在一起，后来发生了些不好的事，让我知道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心理有问题的人……七八年前席子钧年纪也不大，刚开始杀人的时候大家都没把怀疑的目光落到他身后，后来他杀的人多了，就露馅了……”
回忆太过沉重，韩晋眉头皱的很深，有点说不下去。
叶蓉伸手握他的手，“你要不想说，就别说了……”
韩晋回捏住她柔软的手，“不说你还跟我闹不？”
叶蓉脸色一滞。
“好了，没嘲笑你。”韩晋将她拉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些事我原本打算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想回忆，也不想拿出来跟人分享……也就只有你能让我服软，把这些又翻了出来。”
他下巴噌着她的头顶，指腹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噌着，渐渐的吻落下来，先是眉心，慢慢摸索到她的唇，含住，重重吮着。
韩晋好久没沾她了，现在一碰，一把火就烧了起来。
叶蓉比他清醒，推搡他，“不能……乱来……”
抓住她反抗的手，送到嘴边一口咬住，韩晋眸子深邃，“刚才不是还问我试过车震没？现在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