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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大事不妙,这人不敢再抱侥幸的心理,赶紧的停止修行这套功法。
可是,为时已晚。他惶恐的发现,先前服用丹药,调和成功,全是假相。其实,当弊端初现时,他的神识已经被实质性的伤到了。
只是那时的他,一是急功好利,二是修为太低,神识初凝,自己不能完全把握,误以为在服用丹药之后,弊端被成功的调和了。
而真相却是,长年累月的服用丹药,好比滴水穿石,反而促进了病灶的形成。
凝丹之后,神识陡然增强十来倍。这时,他才能看出一些端倪来。
但那时,他沉浸于凝丹的喜悦之中,对自己坚持了数十年的功法自信之极,没有初初暴露出来的问题放在心上,继续修行。
却不曾想,神识变得强大后,这套功法的效果也数倍的提升。于是一年之后,弊端终于再一次的显现出来。
这个时候,他试图通过加大药量才继续“调和”。头两回,效果还不错,均成功的压制了闹腾的心火。于是,他继续修炼。哪知,不出半月,又“调和”失利。他只能再加大药量……
就这样,不到半年,他将药量提高到了原来的两倍。
此时,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但是,为时已晚。
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对丹药和功法都非常的依赖。一日不修行功法,光是服用丹药的话,他便是站在烈日之下,也好比身置寒冰洞里;一日不服用丹药,只修行功法,就算是躺在千年寒冰石晶雕成的床上,也降不下他的心火;两样都停了……那他俨然成了冰火两重天。
小小的病灶,已经成了顽疾。无计可施的他,只能继续服药,继续修行。
其实,这个时候,他还是有选择的。他可以向他的师尊求救。即便后者无救治他的法门,后者还有师尊。那可是化虚境的真君,手里掌握着一个金丹真人无法想象的资源与人脉。自己最器重的徒孙出了这样的状态,身为师祖,怎么可能听之任之?总能想出救治之法来的。
只是此子太过看重“天纵之才”的名声……
魏清尘说到这里,禁不住长长的叹息:“可惜了,就这样枉送了性命。也葬送了他最看重的前程。”
云景道长唏嘘不已。同时也甚是惊奇:“这套功法居然没有被销毁,居然还传承了下来?”
“他的师尊做了一些修改。修改之后,用于蕴养神识的亏损,有百利而无一弊。但是,伤好之后,就不能再继续使用了。否则,就会走上前人之老路。”魏清尘解释道,“可是,修士在提高修为的捷径面前,往往难以自控。是以,他的师尊并没有将此法献给宗门,只是传给了门下最有自律性的一名亲传弟子。并且在传法时,令这名弟子启誓,不但他自己不能滥用,而且一定要物色好合适的人选时,才能再传法。我之所以能得此法,全是因为那名亲传弟子是我嫡亲的太叔公。”
“原来如此。”云景道长微微颔首。在大宗门里,这种事,简直不要太多。
不料,魏清尘又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在我之前,太叔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传给我,只是因为他天寿将尽,后事都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唯有此法,成为了他心里的一道执念。恰好那时我选择阵修一道。太叔公认为这是天意,便将此法刻录进一枚玉简里,在外面加了一层禁制,然后偷偷找到我,将玉简赐于我。当时,太叔公并没有告诉我玉简里头是什么。他跟我说,是个好玩的小玩意儿。他将远行,不知归期是几何,遂提前把我的筑基礼物送给我,嘱咐我,不到筑基之后,不许提前看。我那时才几岁,小孩心性,怎么可能忍得住?等他一走,我就立刻试着打开玉简。当然是使尽了手段也打不开,只好收起来……”
顿了顿,他低下头来,弹去眼角的泪珠儿,吸气笑道:“都是几百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不说了!”
云景道长又一次向他道了谢,并郑重承诺,在伤好之后,立刻停止修炼。并且,为了防止有人用此法去祸害他人,也不会将此法传给其他人。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的沈云说道:“我刚才推演过了。这套功法可以长期修炼。”
“怎么可能!”魏清尘第一个表示不相信,当即拿出那枚玉简,“太叔公在玉简里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他也反复研磨过。”
沈云解释道:“那是因为他的神识还不够强大,不能完全驾御这套功法。”
“驾御这套功法?”云景道长也觉得太荒诞,提醒道,“主公,创造这门功法的那位前辈,当时不过筑基境。”
一个筑基境的小菜鸟,再有“天纵之才”,见识和修为都有限得很。是问,能创造出如此强大的功法出来吗?
“所以,我认为他说了谎啊。”沈云又抛出一个惊人的观点。
魏清尘坐不住了,收了玉简,噌的站起来:“主公,这话过了啊。”
沈云也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再认真不过的说道:“清尘,我知道你无法接受。但是……这样吧,你先别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摊开一只手,掌心真的也现出一枚玉简。
和魏清尘刚刚拿出来的那枚一样,也是旧货。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
云景道长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两眼亮晶晶的劝道:“老魏,你先看看呀。”
魏清尘看了自家主公一眼,却露怯了:“真能看?”
“保证不收你的钱。”沈云笑道。
“不是钱的事……这是钱的事吗?”魏清尘被逗笑了,挑眉道,“不过,我也真没钱。”
“哎呀,老魏,你倒是快看啊。没看到我都急成什么样了吗?”云景道长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拂尘,“要不我替你看?”
“想得美!”魏清尘连忙一把将玉简抓到手里。
下一息,他整个人都跟被人定住了一般。
“怎么了?”云景道长见状,声音都变了。
魏清尘木木的转过头,复又看向沈云:“这,这是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