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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房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他知道闫飞干的是什么,虽然也没有过问,可他还是希望他能及时抽身。
闫飞长叹一声,站起身拍了拍郑春声的肩膀:“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老郑,来不及了。我先去陪陪两位妹妹了,你自己钓着吧!”语气轻松,而郑春声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摇头。
——
“少爷,少夫人说是跟朋友去玩了,难道她没有跟您说吗?”
何念念的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听,薛以怀本来就很焦虑,这会就更加烦躁了。抓捕行动马上就要展开了,可这会子薛怀良却失去了联系。不仅要在这个时候稳住自己,还要稳住比他还要焦虑的爷爷。
“跟个人都能跟丢!行了,你还是专心做你的事吧,那小子那边,我来想办法。”薛老爷子所谓的想办法,恐怕是要出动军队力量了。这样可不利于他们的行动,薛以怀还是反对让薛老爷子插手。
薛老爷子就更生气了:“你翅膀硬了是吧!瞧不起你爷爷了是吧!”
任凭薛以怀如何解释,薛老爷子就是不退让。无奈之下他只好道:“爷爷,念念她也不见了。”
薛老爷子瞪大眼睛:“什么不见了!不是说跟宁如姗出去游玩了吗?你别以为我看不穿你那点花花肠子,别想转移话题!”
薛以怀顿了顿,实在是拿老爷子没有办法。他只好摊开:“怀良最后消失的位置在这里,我已经派人追查了。在离这个位置偏西五百米的位置发现一滩血迹,不过经过DNA化验,并不是怀良的。”
薛怀良说自己布了一个局,可以让自己完全拜托嫌疑,可到底是什么样的局他却什么都不说。
正说着,白逸铭的电话打了过来:“老薛,在发现血迹不远的一个鱼塘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不过……尸体面目找到毁坏,暂时还无法辨别身份。”
薛以怀的心猛然提到嗓子眼,挂了电话半天都开不了口。薛老爷子看似对薛怀良不屑,可其实他很关心他。他已经是白发人送过黑发人,如今再让他尝试一遍,恐怕他撑不住。
找了个借口赶紧离家,再给何念念去了一个电话,还是没有回应。无奈之下,只好发条简讯过去,让她看到了简讯赶紧回家。
宁如姗的手机被何念念给掌控了,因为放了她一次鸽子,这次她要求她关机全程陪她玩两天来赎罪。所以,薛以怀的确是找不到何念念了,说她不见了,也是实话。
薛以怀赶去了警局,看了看打捞出尸体的现场照片。
白逸铭指着面目全非而且手段非常残忍的尸体道:“死者为三十五岁左右的男性,死亡时间在四十八小时之内,身上一共三十一刀,没有一刀致命。死亡,是失血过去造成了。经过鉴定,鱼塘只是抛尸地,不是案发第一现场。他四肢是在死亡后被砍了下来,对了,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他的舌头被割了,在他还活着的时候。”
割舌头,砍四肢。
“你说这想不想某种杀人仪式?”白逸铭查了资料,一模一样的死亡记录虽然没有,可类似的却有。
薛以怀沉思了一会,摇摇头:“不像。杀人仪式的话,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一种挑衅,杀人者是不屑毁去尸体面部特征的。砍手和割舌,你觉不觉得这更像是……报复?”
割人舌头,这种多余举动,只能说明有特殊含义。
可惜目前掌握的信息不多,还是要等法医报告出来才能做进一步的推测。
薛以怀看着照片入了神,不知为何他此刻满脑子都在回想着薛怀良的话。沉默了良久,他忽然激动地问白逸铭:“死者后背的肩胛处周围,有没有伤口?”
白逸铭又翻了翻报告,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薛以怀脸色忽然苍白了,怎么会呢?他如此自信满满,怎么会失手了?薛以怀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那日薛怀良冒险到医院找他的时候,后背就有伤在身。
他问了薛怀良伤了哪,薛怀良虽然没有说,可他还记得薛怀良脱下白大褂时小心翼翼地样子。抬手很缓慢,特别注意后背似乎怕有血迹沾上。
白逸铭被他这突然的惊慌也弄得有些紧张:“老薛,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以怀很快平复了下来,仔细想想薛以怀的话。他布了个局,找了个替死鬼,如果这具尸体的DNA化验出来不是薛怀良的,那就说明他的局成功了。薛怀良,也一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