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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本年度庐辽 军官毛练团第三期开始的当天,心巾耸卓绝环境下坚持抵抗的萧克红六军团,与三面围剿之中央军西路军展开激战,红六军团于次日凌晨全线溃败,残部在军团长萧克、政委任弼时、军长王震的指挥下撤离老根据地藏西,迂回突围,撤向西南方赣湘边境。
至此,赣西和湘东一线红军根据地,几乎丧失殆尽。
与此同时,剿总东路军十余个师在蒋鼎文的指挥下,发起全线总攻,东进福建的红军主力在闽清一线寡不敌众,损失惨重,彭德怀军团不得不放弃闽清向西急退。
闽清失守,南面长庆、北面水口的两翼红军战线顿时瓦解,国民党各级政府欣喜若狂,郑重地向全国宣布:闽江两岸红军被完全肃清。
八月四日至七日,剿总北路军在顾祝同、陈诚的指挥下,苏恩伯纵队第八十八师孙元良、樊歉甫纵队第六十七师傅仲芳、第十一师黄维,击破红军主力第三、第五军团,占领贯桥、中司、驿前三大战略要地,红军伤亡三千余人,大多数为经年来转战千里的老兵,重创之下几乎无力再战,被迫向赣闽边境的根据地中心地带撤退。
薛岳指挥的南路军六叮,师稳扎稳打,完全堵住了赣粤边境一线的红军攻势,随即转守为攻,步步向北紧逼。
至此,红军的战略姿间急剧缩在厚重的包围圈下四面受敌,发炭可危。
春夏以来,鲁豫苏皖和两湖地区数月间滴雨不下,赤地千里,数十年不遇的特大干旱再次肆虐中华大地,鱼米之乡湖南也如同火炉一般炽热,千里稻田干泪龟裂,无数河流小溪干枯断流,春种的庄稼成了一望无际的枯萎干草,就连数年来不断投入巨资兴修小水库和灌溉沟渠的湘西移民安置新区,也有三分之一人口严重受灾。
自七月中旬开始,湘西接鼻公署以及湘西军队的所有车辆尽数出动。频繁往来于湘西与川南之间。
由于川黔滇铁路仍然在紧张地修建当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铁路桥和隧道尚未贯通。从安南和上察地区大量购进的二十余万吨稻米,只能通过滇越铁路和两条连接两国的大河运进滇南和昆明,再转汽车运抵欺西的军事储备仓库,根据两湖灾情,分别由公路和长江水运送到湘西和鄂西。
湖南省主席何健在手足无措的情况下,竟然登上南岳衡山,叩拜苍天,焚书祷告虔诚求雨,遗憾的是不管仪式多么隆重,跪拜多么虔诚,火辣辣的贼老天在此后两个月时间里半滴甘露都不曾赐予。
令人惊讶的是,整介。大西南和两广地区风调雨顺,获得了历史上少有的粮食作物大丰收,其中叙府行营管辖的二十余个市县,出现了夏收粮食较上年增产百分之二十五的喜人局面,多少能缓解两湖地区灾情,稳定了政局和民心,但是相对于全国大面积的受灾地区来说,无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身为中央执委候补委员、监察委员、军委委员的安毅,于八月七日再次被中央政府和蒋介石的接连三份急电召到庐山,参加汪精卫和孔祥熙主持的赈灾紧急会议。
就在安毅离开叙府的当天,成功实施“围魏救赵”之策接应贺龙部杀出重围的川湘鄂地区之红军各部,在黄汉的统一指挥下,悄然集结一万八千兵力,三个昼夜急行军两百八十余公里崎岖山道,对川军和中央军入川进剿部队的军用物资集散地忠县,展开坚决而又猛烈的突然袭击。
仅用四个小时,即歼灭川军留守部队和中央军后勤部队三千余人,在周边地区军队增援之前,抢走了大批粮食、药品、被服、马匹和枪支弹药,迅速遁入川鄂湘腹地的崇山峻岭,临走前还放了一把火,将搬不动的堆积如山的各种物资付之一炬,忠县码头和中转兵站燃起的冲天大火,足足燃烧了一昼夜仍未熄灭。 消息传出,举国为之震动,蒋介石勃然大怒,第一次毫无不留情地致电呵斥刘湘,剿总司令部迅速下达命令,对留守忠县兵站和物资仓库的丰央军十余名侥幸逃得一命的校尉军官,全部处以极刑。
盛怒之下的刘湘,亲自下达了枪毙忠县县长和保安团长的命令,但是巨大的损失已经发生,加上受到全国性的早灾影响,川军储存的军粮和弹药已经无法满足一个月的作战需要。黄汉的这一把火,对正在与川军进剿部队连日苦战的”陕红军无疑是巨大帮助,严重阻碍了川军的进攻步伐,使得苦苦支撑的”陕红军,获得了宝贵的喘息和调整时间。
安毅赶到庐山上的委员长办公室外厅时,正遇到蒋介石大发脾气,蒋介石痛骂刘湘和何成淡略有寸功便洋洋自得,好大喜功骄傲自满,连连报捷从不报忧,军纪涣散领兵无方,才使得黄汉红军和贺龙部残余有机可趁,进而造成如此巨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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