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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归入了兄弟部队,别人还对此无可奈何,真的很高明。”
安晋听得目瞪口呆,最后挠了挠脑袋:“真复杂,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门道啊!我还真以为像大哥公开宣扬的那样,我们裁军是为了响应中央政府和中央军委的号召、把工作重点转到经济建设和发展民生领域呢韩玉看到安晋的样子,抿嘴一笑:“所以你只是特种大队的副大队长,而不是安家军的统帅。”
谁知道安晋却郑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所以我只需要把兵带好就行了,其他的算计与我无关说到这里,安晋想起什么,问道:“玉姐,你们这几天传唱的那首《英雄赞歌》,真的是我哥创作的?。
韩玉有些遗憾地说道:“是啊,其实这首歌还是我综合沈大哥、林大哥和其他侍卫大哥的记忆还原的。
据说是司令在寺东作战被日军空袭后目睹我军伤亡的情景,有感而发,所以我特意整理出来,谁想一经传唱。
迅速被将士们认同。
可惜,到保定大营后,每次见到司令他都很匆忙,所以也没有找他核对一下。”
顾长风目光从窗外收回。
看了一眼略带忧郁的韩玉,暧昧地说道:“不急,不急,待回到叙府,有的是时间相处,我相信老大会倾囊相授的,哈哈!”韩玉神色一黯,虽然安家军上上下下大都认为自己与安毅有什么亲密关系,否则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何德何能竟能荣登文工团少校团长一职?但实际上自从叙府一别后,两人几乎从未单独相处过,平日就算碰到,也大都微笑着点点头便算了事,在文工团进驻保定大营后。
虽然两人近在咫尺,但却很难碰到,好几次韩玉都以这样那样的借口觐见安毅并获得同意,却都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乱,让她郁闷之余倍感无奈。
这时官兵们差不多已经悉数上船,高台上的文工团战士也开始收拾东西,韩玉礼貌地向顾长风和安晋告辞。
安晋笑着递了件雨衣给饰玉,韩玉摇了摇头,径直钻了出去,很快便跑到了高台上。
同样的雨中,位于雅砻江畔的盐边县,一支地质探测队伍正在当地彝族舟导的引领下下,沿着浑浊不堪的蜿蜒江水,向”滇边境的仁和地区进发。
探测队队长是安毅第二批派到德国法兰克福大学留学归来的地质学家朱子真,同行的包括江南理工大学地质学教授华友民及他的六个学生。
此外便是从川南警备部队派出的一个排官兵,他们除了确保专家安全的重任外,还承担者搬运地质检测工具及设备的任务。
在整个川、滇、湘、黔地区,还同时活跃着几十支地址勘探队伍,为川南冶炼工业的自给自足而努力。
这几个月的成果,让朱子真非常振奋,谁也不知道,原来在川滇边这片贫瘾的土地下面,居然蕴藏着如此丰富的矿藏资源,仅就目前所的。
钒钛磁铁矿的储量就远在发现并开采的景江、水城等铁矿之上,此外还勘探出钻、格、镶、锐、镶、铜、钦、锌、锰、铂等多种稀贵金属。
尤其让人振奋的是,在这片地区还发现了大量的煤炭资源,非常利于就地建设并冶炼。
不过,就地取材并建设的劣势也是非常明显的,整个地区全都在高海拔区域,山高谷深、盆地交错分布。
仅有一条可供马车通行的泥土路通向外界,遇到下雨天,道路泥泞不堪,寸步难行。
同时,这儿汉、彝、苗混杂。
数百年来充斥着无尽的仇杀私怨恨,就算是长期统治此地的刘文辉,也只限于在一些县城派驻军队和税政人员,触角并未深入大山、坝子和河谷深处,要在这里从无到有建设钢铁基地,谈何容易?华友民一个踉跄,差点儿跌下山崖。
幸亏身旁严密保护的战士早有准备,一把拽住他的手,硬拖了回来,才避免了跌落江中的厄运。
“这鬼天气,一连下了十多天雨,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华友民抬头看了看乌蒙蒙的天,有些恼怒地说道。
朱子真探头望了望悬崖下激烈翻滚的雅砻江水:“水涨高了好几米。
要是雨一直不停,免不了就是一场洪灾。”
华友民非常担忧:“等到了驻地。
咱们就给叙府去个电报,提醒他们一下吧。
朱子真点了点头,这时裂谷对面的一座山崖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只见在雨水的冲刷下,一座山峰突然坍塌。
化作滚滚泥石流,冲向裂谷下面的雅砻江。
朱子真和华友民对视一眼。
均露出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