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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破坏平衡。”石墨晨声音淡然，没有太大的兴趣。
小鬼愣了下，“你不是想要招揽M吗？”
如果这次测出褚洛凡就是M的话，那不就直接了？
XK的招揽，加上六哥说那个褚洛凡在维和部队军营的时候，对晨少的心思，那还不是勾勾小指头，她就来的主儿？
石墨晨抬眸轻睨了眼小鬼后，垂眸继续看着书，开口说道：“有些东西，刻意了就失去了意义。”
“……”小鬼不明白的挠了下头，显然对于石墨晨这话有什么深层次的想法不懂。
但是，想要石墨晨给他解释，那显然你不可能。
小鬼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个什么，起身，有些悻悻然的离开。
阿六从外面办事回来，就看到小鬼一会儿拧眉，一会儿疑惑的看一眼看书的石墨晨，那样子，特别的困惑。
“怎么了？”阿六问着乔雨。
乔雨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冷漠的将小鬼回来给石墨晨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阿六一听，轻笑出声。
“六哥，你知道晨少的意思吗？”小鬼好奇的挨了过来，小声问道。
阿六耸耸肩，“晨少的意思，我要是能猜到，我还当跟班？”
小鬼认真的想了想，觉得有理，点点头的喃了句“也是”后，继续自己去疑惑不解了。
阿六看着小鬼的样子，笑了笑，去给石墨晨汇报事情。
他猜不透晨少的心思，不过，这个事情，他大概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先不管褚洛凡是不是M，哪怕她是，晨少原本想要招揽M的心思，恐怕也没有了。
褚洛凡这个人，心机有，目的性也强，绝对不是晨少喜欢的类型。
这样的人收在身边，虽然掌控这样的人对于晨少来说不难，可却没有必要去花那个心思。
人才嘛，如果都需要用心思去掌控，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会觉得累。
“发现唐笙身后有鬼。”阿六开口。
石墨晨放下书，视线微深了下，“到是个掩护。”
阿六暗暗叹了声，觉得自己果然猜不透晨少的心思。
中午一起吃饭，想着是个巧合，晨少对唐笙应该印象也不错，所以顺其自然的就吃了饭。
却没有想到，晨少走一步看几步，从说和唐笙一起吃饭的同时，就已经预估到了封景遇的行动。
唉，到底还是他有的没的想的太多啊！
石墨晨再没有说话，只是拿了手机，拨出号码的同时起身，单手抄兜的走向了阳台的位置，微微垂眸，视线落在花园里的景致。
“干嘛？”
电话一通，就传来于默秋嫌弃的声音。
“你说呢？”石墨晨不答反问。
于默秋有点儿抓狂，他最讨厌石墨晨这一副明明求人，却好像别人求他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次不太好对付。”于默秋一边嫌弃，一边还郁闷的回答。
石墨晨沉默了下，随即冷冷说道：“之前谁说一个对付两个都是和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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