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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晚,早上起来,哈拉子都流了一军大衣。
要知道,那屋里,可全是标本啊,柜子,大白铁桶里,全是货真价实的标本。可人半仙儿不怕!
他虽然怕人事儿,但是鬼事儿……
半仙儿说了,他从小就想见见鬼长什么样儿,可惜,这么多年,他始终不能如愿。
唉!寂寞啊!
其实学医就是这样,但凡操过解剖刀的,混出来,对什么鬼神儿,完全不在乎。
我们揣着调戏女鬼的兴奋劲儿,一溜烟儿小跑到服务员说的那个池子。
扑通!
我们跳进池子里,痛痛快快地开泡。
泡着,泡着……
期待中的女鬼,连个影儿都没有。
我们对此,表示非常,非常的失望。
这时,张元说尿急,起来放水,问我到哪儿去好。
我说,只要别弄池子里,随便。
张元起身,朝一片小树林里走,过了大概一分多钟,忽然,我听张元叫:“老板儿,你看这是个啥子东西哟。”
我和半仙儿好奇,急忙起来,披上大浴袍,小跑儿过去一瞧。
好嘛,张元手里拿了一个套套。
但比较诡异的是,这套套里有许多明显的血渍。
半仙儿兴奋:“柏达呀,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啥子处子之血……”
我白了半仙儿一眼,指着套套说:“你瞧瞧,这东西系了个死结,而血渍明显是从里边流出来的,你家处子之血能钻到套套里头啊。”
半仙儿奇怪:“哎,那这是啥子意思呢?”
我想了下说:“这呀,估计就是有人,把不知什么血,装到里边去了。哼!这个鬼!果然是假鬼呀。”
“哎……”半仙长长叹:“闹了半天,原来是只假鬼,真是没得意思。”
确定了是假鬼,我们三也没啥心情在这儿泡了。
一个个又折回去,然后轮流让捏脚妹给我们捏了脚丫子。
期间,女王和小七还有川妹儿说了。
我欠她们每人一次大保健!
这次山庄度假,一定要还!
我表示,这绝对没问题!
泡了温泉,捏了脚,我们一个个收拾懒洋洋的身体,披大浴袍,回房死觉。
第二天早起,吃过服务员送来的早饭,川妹儿就拉着女王,小七去泡什么瘦身,美白,养颜几种不同的温泉。
半仙儿和张元则表示要去戏水池里,玩水……
我呢,没等我自个儿安排自个儿,徐公子就找来了。
“季先生啊,实在挺不住了,那个女的一直闹,你快去看看她爸爸吧。”
我回个没问题,背了大背包,跟着徐公子,来到另一栋客房楼的总统级套房。
我跟徐公子说:“这规格还挺高啊。”
徐公子无奈:“没办法,人家说是在山庄泡温泉,泡出事儿了,非让我找人给治不可,否则,人家就要报官。”
我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看着徐公子敲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
一个……
怎么说呢,很有几分姿色的长发妹子,穿着一件紧身的羊绒衣,过来打开了门。
一看到徐公子,这妹子就说:“你怎么回事儿,我让你找医生,你找了吗?”
徐公子:“哎,不要生气嘛,这不给你找了位神医嘛。”
妹子抬头,打量我一眼:“就你啊,行吗?”
我微笑:“试试,先试一试吧。”
妹子:“那进来吧。”
徐公子见状说:“季先生,您先忙,我回去,回去啦。”
我跟徐公子道辞,转身,走进房间。
房间很大,装修的非常漂亮,大气。
妹子进屋,领我拐过大厅,来到一间卧室。
我进卧室,扫了一眼,先是看到一个肤色白净的年青人,正微微闭着眼,坐在一张椅子里,好像打盹。
年青人对面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面色焦黄,牙关紧闭,四肢直直地挺着,就这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妹子抱臂,站在床边儿对我说:“这我爸,好好的,本来就有点小风湿,可在这儿泡了一次温泉,不知怎么,就全身瘫痪了。”
我说:“你先别急,具体,我看看症状再说。”
这时,白净年轻人睁开眼,冲我微微一笑。
我愣了下,问妹子:“这位是……”
妹子:“哦,这是我哥。”
我望着年青人,又瞅了眼妹子,再看看床上的中年人,心说,你们这一家可真有趣,怎么一丁点基因都不遗传呢?一个个,瞅着就像在大街随便捡了三个路人似的!
不像,完全不像!
我这时问妹子:“您怎么称呼。”
妹子:“我叫小夏,我哥叫小强。”
小夏,小强!
呵呵……
我心冷笑,我坐下,然后把目光投在中年人脸上,我伸手,开始搭脉。
可当我的手指刚刚搭到中年人手腕上时,我忽然发现,手腕靠上的小臂位置,有着数道,深深的淤青。
这淤青,绝不是跌撞形成,而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给勒出来的!
我心中留了个念,搭脉寸关尺。
稍许,我感觉这人的心脉极强,心里好像憋着一股怒火般,但是……
我抓了抓他的手指,感觉软绵无力。
又抬手,翻了下眼皮。
哎……这人的中枢神经反应怎么没了?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眼下,床上这位病人的情况就是全身瘫痪,整个中枢神经系统,都处于一种休眠,不工作的状态。
这个有些像植物人,但又有不同。
因为,有的植物人是大脑的问题,就像上次,我在杭x唤醒的那位,那位就是大脑短路。而床上这个,他是神经出问题了。
我想了下,正要问小夏这人的发病过程。
小夏忽然就扑通跪在我面前说:“求求你了医生,你想办法,一定要让他苏醒,让他能够说话,我求求你了。”
我望着小夏,我感觉,她心里那种,希望床上人苏醒的念头非常的迫切,不像故意使坏讹诈徐公子钱财的人。
那床上这人,他看上去又不像是小夏和这个什么小强的父亲。
他究竟是谁呢?
并且,他为什么会被人捆住手脚呢?此外,我通过手臂上的勒痕分析,他在清醒的时候,还做过极其剧烈的挣扎。
想到这儿,我说了一句。
“这样,我们去医院吧。”
“不行!坚绝不能去医院。”小夏,小强,齐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