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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罗真接令而回。众将也都是退去。
众人退去后玉正平就坐在椅子上开始想事儿,想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想的什么,迷迷糊糊的要睡着。这时曾宪铎入内,说杨云飞和陈无力求见,玉正平说让他们进来罢。
梓橦,高府。
胸口仍有些生痛的高文回到了家,却只见一片狼籍。
书四下扔着,花瓶都碎了,连那个父亲最爱的玉器都已然变成了残片。母亲坐在门槛,用手帕捂着脸,不住的哭着。
原本的满堂满府的下人,此时一个也没有了。
“娘,怎么了?!”高文急忙忙的跑上前去问道。
“文儿,你……你可算回来了!”文母见了他,更是哭的厉害了。
“娘,到底怎么了?”
“你父亲他……”
“父亲怎么了?”
“他……被抓走了,现在关在梓橦大牢。”
“怎么可能?!”这突如其来的骤变让高文无所适从。他单知道父亲被罢免了,但却不想回来时他就已入狱。
他急切的问母亲道:“父亲不是只被免了职吗?怎么又被抓起来了?”
文母看着他,拨了耿他的额边乱发,摇了摇头,哭道:“孩子,是娘害了你啊。你一直养尊处优,当真是什么也不懂啊。罢免?哪有这么简单。所谓人在官场身不由已,既不在位,岂是一个罢免能了却的?官场之上派系林立,谁不是把招子放的像狼一样,盯着每一个能往上爬的机会,魏丛倒了,你父亲失了势,他们巴不得把他整死,墙到众人倒,一个罢免又怎能独善?”
说完,她又大声哭了起来。她一个女子,丈夫已倒,儿子又如此懵懂不通世事,她真感到前途渺茫了。
“是……是这样……”高文似懂非懂的听着。母亲突然说了这些话,他根本就不太理的清头绪。他只能隐隐的感到一点,父亲的情形似乎和自己去山庄差不多,人走茶凉,一失势,全世界都好像巴不得和你瞥清关系。他是挨了一脚,父亲则是挨了一次牢狱。
而同时,他又渐渐的好像想起来三天前魏曼的话了。
“你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我最爱你的就是,你虽然生在官家,长在官家,但却是像一张白纸一样…………”
他依稀记得,当时魏曼是这么说的。这样说来,她好像在当时就已经知道了今天。
看着在不断哭泣的母亲,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了好一会儿,问道:“娘,孩儿没用,你说的我也不是太懂。但是……如果成都有人为父亲说话的话,父亲会没事吗?”
“成都?!”文母像是被惊醒似的抬起头来:“自然没事了,皇城成都如果能有人为你父亲递话,他不但可以没事,更可以官复原职!”
而后她又垂下头来:“可惜,成都里又有谁会为咱们说话呢。你父亲这次只怕是…只怕是……”
哭声又起。
“我想……我可能,可能会有办法!”高文站了起来,往外冲去:“母亲,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