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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不是传说中的两相四绸。听过一个故事,两相厮守的意思就是两箱丝绸,真的真的很想送你两箱丝绸。用于约定我们的一生。”
“不过,这个棋子确实是很好啊,这个季节拿在手上很凉快。”心里咯噔的已经不是一、两下了,怎么办这个人的风格手段还有行事完全改变。他真的是要一直都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的有些难以面对,明明知道他在说什么,尽管不会轻易相信,不过话题的内容,会让人很气愤。
虽然我已经努力自持,可又毕竟比不得他们从小就是如此的心口不一。心中很是烦闷。落子的声音其实微小此时此刻听在耳间竟有如雷鸣石落一般让人觉得轰鸣刺耳。
正觉得了然无有生趣之时,他的声音轻轻响起,说来他倒是从来未有如此时刻,将所有的戾意藏进骨内,看起来似乎有几分君子气质,看来世上的东西,真假好赖若是完全分清也是难于上青天的。
“是不是有些累了?”
他话音刚落,外面有人轻唤了一声殿下,然后挑帘进入。我看向来者,是一位提着医箱的老者。虽然来得可真的是不早啊,不过这个时候也是个时候,否则我真的是不知道还要如何再去面对李元吉。
李元吉向着甜声姐姐点头,棋盘被撤下,她扶着我重新回到床上。准备就医。我目光挑向这位医者。心下已有几分打鼓。虽然刚刚摔得有些痛,不过应该没有什么病症吧。最后自己先行释然,管他呢,随便,不过是为了应急。
大夫闭眼执脉。
我仰卧着大眼瞪向帐顶。
丝帕上面有一点点的压迫感。
室内顿时静如无人呼吸。
须臾腕间一点压迫离开,大夫闭目深思,又好像是在深深疑惑。那甜声姐姐手脚麻利卷好帐帘,扶我下床。我故作镇定只是一般情绪地瞧了瞧这位年过花甲却是一副卓然精气神的大夫,心思翻涌之间,他徐徐开口,“忧积之症,伤及脾脏。当药力与神思双重调息。”
李元吉举步进前,轻声道着,“全凭医嘱,先生辛苦。”
老者轻轻为礼,“殿下折杀,不过浅劳,望这位姑娘能药到病除。只因此症,绝非单纯凭于药力,心志当舒,遇事宜缓想缓做,且莫牵肠挂肚,有碍于自身,不过只是小小年纪,何至于如此的忧思伤神累及脏体。”说完目光缓缓转向我。
我正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听着他说些什么,目光对来,急忙点头。我小的时候就是怕这嗅开医的老爷爷,看着他提笔出方,我的心跳个不停,这下可真的是糟了,听得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知会出如何良苦的方子于我。要是那么如何能解通忧思呢?
当我将目光转及李元吉时或许是光线之故,竟然发觉他对着我目光中有些许的怜惜。我们只在几步之间我却觉得他此时此刻的目光格外的氤氲,与往日的任何时刻都不一样。我有一瞬的恍惚,竟然觉得那目光似曾潜在心底如此这般的熟悉,就像是已经珍藏上了百年之约。稍顷回神不是一双有些相近的眼睛,他与自己的哥哥有着三分的相像,而此的光线下突显得都是相似之处。
我避开那目光许久再抬头时,发现他早已移开了目光手执着药单在看上面的医。然后,转身派人去熬制。
人都已经出去了,他还对着那个方向在沉思,我无事可做也只能站着看他。他转回身来,见我那样古怪地看着他,便笑,“这是为何,珂儿如此看我?”声音中有些笑意掺杂,竟像是在笑话我的样子。
我更奇怪了,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能够随意说笑了,不过,他这人入戏还真的挺像一回事的,虽然将这袖赞之词直宣于口,我还是向他笑了笑。
他忽然正色看来,“不要笑,那样我会喜欢你的。”
我一下子愣住。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自己却笑了,“我笑了,会不会喜欢上我。”
真是无聊,像那些不懂事的孝子。我转过目光,伸出手指指着外面的光影处,“听说鱼儿最会笑。又在水中,光影闪覆最易让人流连。”
他挑眉,“珂儿可是指点于,来世要投胎作那渔儿,辛劳一生等你垂钓之恩。”
我看了一眼他,又不知如何接语,变成鱼儿等待心上人的一回顾,他竟有胆量将自己说得这般可怜。
“不过,珂儿并不真心觉得我可怜。”他竟似窥得我心意。
我有些奇怪。不过,并不打算说什么。沉默,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