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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于是应了我听了故事之后应尽的表情,就是引目长思。其实这是一个比他还臭屁的表情,我小小年岁才听说也没有多久,所以做得很是不良。勉强只有那么一个意思。如果做难敌人或是一个何患无辞的人,说成我是有意在挑衅也不一定。
可是他却是懂的也是理解的,收下我的笑意后又回赠了我一个新巧的,看着他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终于他提出了对我的要求,“夫人要不要陪我演一出戏。”
我挠挠手心,“什么戏?”眼晴已经瞪得有如铜铃大小。
他仍是从容不迫,就跟敌人已经入帐时,他还慢条斯理地选穿哪套盔甲才好的样子,他似乎从一出生就笃定,他的将军生涯必是百战百胜,“一出迫害小妾的戏。”
当他单刀直入的时候,我愣在了原地,这个戏太是一出好戏,可是,可是,饶是我脑子笨些,也是知道的,那些个有孕在身的人都是折腾不得的。而瘦马姑娘又更是在情况不甚稳定的前三个月当中,我们不用说是去折腾她做些什么,就是她怎么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酿出什么危险,这种缺德的事情我不喜欢玩儿。
于是我劝他,“要不,就迫害一下那天我们见到小白脸公子,谁让他的脸那么白。看着就那么不着人待见。”
李晖琢摇头。表情看起来还挺像是个正人君子,只是他一个卑鄙小人偶尔要是君子一回也是格外不招人待见。所以我围着他转了一个圈子,仔细看着他,“将军为何要恃强凌弱。”
也没有我意料中的撇清,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总不过是兵不厌诈,我从来不大挑手段的。”
我被天雷击中,对了我差点都忘了,这人臭屁惯了,你要是用什么道义什么正理来约束他,只怕也就配他嗤笑的,要是这样我可就没辙了,虽然他是这么一个人,以要去做些不正经的事情,但只要我洁身自好就好。所以我冲着他打了一个哈欠,以示我最近很困。而且这就是一个状态,说不定要维持上好长的时间。
可是他可不依,“要做坏事就要做绝一点,她有了孩子算什么,我们就将那孩子弄没了。”
我没听错吧,虎犊还还不识子呢,这人却想联手我一个外人将自己的孩子弄死?等等,这分明就是一个诡计,他一定是想要陷害我,我可不是分不清远近的人,瘦马姑娘生了孩子那可是叫他爹的,我算得了什么。只是没有想到丫的主意这么恶毒。
我脸上一时变了变颜色。
他已经附到了耳边,“怎么怕了?”
哼,是有点不托底,也不是有点,是完全不靠谱,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傻子,这样的事情他当我会信。
不过,眼下他目光烁烁跟点着两只小灯笼似的,对我不上这个当觉得分外不满的心情溢于言表,但是转眼他又将那情绪压了压,耐着性子要让我好奇一并参与其中,“其实这里面是个秘密的。”
他说的秘密什么的最不靠谱了,比他刚刚说要弄死他亲孩子还不靠谱,我就更没有什么兴趣了,不过见他一味地想让我听听的样子,我也就出了一只耳朵,将就着听听。
他说,他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在战场上做了一个误判,结果害死了不老少的兄弟,自己也险些搭进去。但是,后来他及时赶到,救了那个朋友,并用自己的三寸不烂舌劝他千万不要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古来啊就不知道有多少将军是这样的,不是有那么一句名言吗,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就是这个道理。
当时,他那个朋友表面上表示他听懂了,也打开了心结,此后再不会因此做出什么傻事。可是,这句话原就是个敷衍,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这位朋友就修书一封说他想要出家,然后,就绝尘而去。
我冲着他点了点头,觉得,他的这个朋友真的是有情有义,特别不适合跟他这样的人交朋友。不过这样的论断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啊,所以就当着一桩心事给含了下来。故事也在继续,我漏听的地方就是个分段啊什么我是立春、立夏的分界线什么的,一点也没有耽误正题。
他这个朋友一走倒好,一位姑娘来军中找他,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是他刚一说这个朋友已经不在军中时这姑娘就哭了,还说她怀了他那个朋友的孩子有一个月了,月余前,他那个朋友确实受了他的指使出去过,不过去的地方有点特别,就是敌军一方去刺探情报去了。
我觉得,我听懂了一些,也就是说,这位瘦马姑娘是他的那个朋友的妻子。
其实,从他一编这个故事我就猜出了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