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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烘干机说:“我能下去!”
我说:“你是能下去,但你的长枪那么长,山洞那么窄,你转个身都不行……我擦类,这是何等凶残的能力!”我看到烘干机伸手一撅,手里近两米长的铁脊点钢枪就变成了两根不到一米的短枪。
烘干机得意洋洋道:“这是我铁脊点钢枪的隐藏功效,旋开中间的螺口,就可以变化为两根短枪,你现在看我施展的开不?”
我说:“好吧好吧,那梅尔瓦你回去。”
梅尔瓦忽然一拨黑绸缎般的长发凑了上来,星眸流转、眉目含情,唇间一股桃花般的媚气。她紧紧贴在我身旁,抱住我的右手,仿佛恨不能把自己镶嵌进我的身体。
我感觉她身上某些玲珑有致的凸起蹭在我手臂上。
她说:“不嘛不嘛,人家要去嘛,就是要去嘛嘛嘛嘛嘛!!!”
我说:“你撒娇也没有用,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是什么样的,喂喂喂,你抬脚是要做什么,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受你的威胁的……好吧,我们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然后我点燃三根火把,当先走了进去。
进去是一条坑道,也许曾经是条年久失修的矿坑,曲曲折折,不知道多深。走了大概两三里,坑道突然往里缩紧,之前还可以三人并肩的宽度,现在却只能容一人侧着身通过。
烘干机说:“老大,三思啊,说不定前面是死路呢。”
梅尔瓦鄙视地瞟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没盗过墓,你看火把到现在还熊熊燃烧,说明这里有新鲜的空气,你在看火苗总是往里面飘,说明有风通往里面。这是一条活路,往前走没错!”
我们商量了一下,烘干机走在最前面,我走在中间,梅尔瓦殿后。
商量的过程是这样的。烘干机说:“老大,我怕,我从小就有幽闭空间恐惧症,我走不了前面。”
我说:“乖,听话,前面没危险的,还有好多好多的金山银山,你放心吧!”
烘干机说:“可是老大,我还是怕。”
我说:“听话,你走前面的话,先前扣你的那三个月工资我就给你补上。”
烘干机说:“老大,那三个月工钱我不要了,我再贴你三个月,你别让我走前面了,梅尔瓦她有经验,你让她在前面走。”
我说:“不要这么磨磨唧唧像个女人一样了,听话,小机机,乖乖地走到前面去吧。”
烘干机立刻咆哮起来:“你才小机机呢,你们全村都是小机机!”说着,双枪一错,昂然走到了最前面。
我接着回头对梅尔瓦说:“小梅啊……”
梅尔瓦立刻说:“你不用给我来这一套,我天生木有机机。”
我一头暴汗,乖乖地走在了中间位置。
在曲折幽深的坑道里又走了半个小时,突然从前面飞出来一群吱吱乱叫的蝙蝠,乌云一下扑灭了我们的火把,烘干机立刻就抓狂了,整个坑道里响彻了他的尖叫。
我上前捂住他的嘴巴,心想,还好没有带咆哮来,不然不仅我们要死在里面,整座山估计也要被震塌了。
可是……不对头,为什么触手处的皮肤这么光滑,那嘴唇似乎很性感的样子,连一点小胡茬都没有,我一个机灵,立刻感觉到一丝丝的体香沁入我的鼻孔,有一缕头发在我面前撩,让我心里痒痒的。
我立刻反应过来,我捂住的一定不是烘干机,那就只有梅尔瓦了。黑灯瞎火的,我的手就不自觉要往下滑,忽然腹部中了一记肘击,我一下子被打得窒息起来,手也不由得松了。火花突然跳了出来,谁在打火镰。
火光终于亮起来,烘干机正死死抱住一颗钟乳石,梅尔瓦在一旁站着,面色如常,一只手还举着火把,似乎刚才我抱住并给了我一记肘击的不是她,我望着了她一眼,心里忽然觉得尴尬与刺激并存。
是啊,太刺激了,我现在肚子还翻江倒海肝肠寸断的。
好不容易把烘干机从钟乳石上抠下来,他死活也不敢走前面了,于是开路的重任就交到我肩膀上。我一手握紧火把,一手紧了紧背上的父亲巨剑,壮着胆子往前进。
所幸没有再走多久,拐过一个弯,一座巨大的殿堂突然引入眼帘。
这是一座建设在地下的教堂式建筑,穹顶一直探到了上百米高的岩洞顶,整座建筑呈哥特风格,四处都是林立的尖塔和十字架,墙壁上爬满了青苔,门口已经长出了矮矮的钟乳岩。我上去摸了摸门,是石头做的,冰冷而坚硬。
我说,看来,这里有宝藏居然是真的,不过这门怎么开?
梅尔瓦从震撼中清醒过来,说:“试试英雄徽章。”
我掏出徽章,果然在石门上找到了一条缝隙,插进去一拧,石门缓缓开了。
我说:“烘干机,前面开路,现在已经不是洞里了,你的幽闭空间恐惧症也可以赶紧好了!”
烘干机的脸色还是苍白的,话也说不出来,勉勉强强抖着手走在了前面。
刚进这座教堂的大厅,就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在死寂的山洞里回荡,紧接着,一个足有两米五到两米六的,浑身肌肉,披着绿色藓衣的大家伙,手持一根碗口粗的木棒,轰轰烈烈扑过来。
我看着二十米外那个大家伙白森森的獠牙,问一脸苍白的梅尔瓦:“这是什么东西?无敌浩克?”
梅尔瓦嘴唇颤抖着,但还是吐出一个名词:“食人妖!”
说话间,食人妖已经扑到了浑身颤抖的烘干机面前,粗大的木棍高高扬起,挟万钧之力劈头砸下。
在这个瞬间,烘干机忽然停止了颤抖,仿佛和之前那个吓得抱在钟乳石柱上抠都抠不下来的家伙完全是两个人,他左手短棒(铁脊点钢枪的后半部分)扬起,硬架住了食人妖的木棍,右手短枪如闪电一般,又如一条迅疾的毒蛇,倏地探出,刹那间刺出了三枪,枪枪洞穿了食人妖的脖子,最后一枪时,他紧握住枪身,猛地一个旋转,竟然把食人妖脸盆大的脑袋整个卸了下来。
教堂大厅又重归了一片寂静。
烘干机忽然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我说:“烘干机你咋了?”
没反应。
我说:“烘干机你再不起来,观众都要说你没节操了!”
还是没反应。
我谈了谈烘干机的鼻息,呼吸非常微弱。
我说:“坏了,不会是燃烧潜力过度,直接经脉尽断了吧?”
梅尔瓦表示有可能。
我哭道:“烘干机,你别死啊,我还指望着你斩妖除魔保护为师取西经呢!”
烘干机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没醒来,看得出在挣扎。
梅尔瓦说:“你说点他感兴趣的。”
我立刻说:“烘干机,快醒醒,这里有座金山!”
烘干机的眉头又挑了挑,还是没醒。
我说:“快醒来,小机机!”
烘干机眉头紧锁,看的出内心很愤怒,可还是没动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