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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转身去追雅米拉了。
我说:“现在好了,一切障碍都扫除了,我们赶紧去找妞去吧!”
我刚开了一个房间,叫了个妞,还没来得及发生一些实质性的内容,门口就传来了凶猛的拍门声。
我说:“干嘛,老子在休息!”
拍门声经久不衰。
我怒了,大吼一声:“老子特么有刀,再吵劈了你!”
拍门声顿了一顿,突然,整座硬木门飞了起来,我就看见一条腿迈进了房间。
我想,糟糕,难道是来杀我的?伸手就去摸刀。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外面就冲进来七八条彪形大汉,分工明确,每人按住我一条四肢,剩下没处按的人,就往我背上堆,我一下子就被七八个人压在下面,听声音外面还有至少十几个人源源不绝涌进来,房间都快站不下了。
我勉力抬头看了看,房间果然满了,那个妞大惊失色躲在一边,走廊上还挤满了人,甚至还有几个速写画师正抬头往里面瞅。我想完了,估计明天一早的号外就是我做主角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看到一把刀柄迅速变大,重重地敲在我头上。
我骂了一句:“***好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坐在椅子上,双手反绑在椅背,脚和椅子腿捆在一起。面前是两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文弱的书记官模样的人。我打量一下周围,是一个貌似地牢的地方。
我想完了,老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没陷入过地牢,好不容易来一次,居然还是因为这事。想着,我就直着嗓子嚷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抓老子干啥?”
书记官说:“抓你干什么?告诉你,我们维鲁加这几天正好在开展拯救失足妇女、惩治无量嫖客,扫黄一百天的专项活动,你运气好,活动第一天就被我们拿下了。”
我说:“靠!这维鲁加什么时候搞这一出了,前几年我来的时候,这项产业不是合法的么?”
书记官痛心疾首道:“这种皮肉生意,最是祸害民生,多少少女因此深陷苦海,多少家庭为此破裂崩溃,像你们这些精虫入脑丧心病狂的嫖客,哪里会知道每一个小姐背后都有那么一段心酸的血泪史?”
我说:“哪有,我向来都是很同情她们的,我之所以请她们来只不过是为了聊聊天,沟通一下感情,交换一下彼此对于人生与理想的看法,顺便钻研一下生命的奥秘,完全没有什么丧心病狂的想法!”
书记官闭上眼睛摇摇头,似乎是不忍心回想那些失足少女的痛苦。道:“你不用狡辩了,那位小姐,她已经全都招了,你今天一来,就猴急猴急地问有小姐么,然后迅速谈好了价格,从两百第纳尔换到了一百八十第纳尔,接着你们进行了长达五个半小时的腐化生活,最后被我们么一举擒获,有没有冤枉你?”
我说:“你一定是搞错了,我的确谈定了一百八十第纳尔没有错,但我是请那位姑娘来给我作心理SPA的,你知道心理SPA是什么吗?哦,你肯定不懂,像我们这些社会上流人物的生活你们是不会了解的。心理SPA是基于性灵学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一门疗法,通过男女双方灵与肉的交流,来抚平内心的创伤,找到真实的自我,是属于心理理疗的一门高深学问,哪里是你想的那么猥琐!”
书记官怒了,拍案而起道:“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今天不把你打晕过去,你不知道我的手段!”
听到他这句话,我头一歪,立刻很配合地晕了过去。
我被毒打得遍体鳞伤丢回牢房的时候,内心里已经问候到了那位书记官的第十九代祖先了。现在我躺在牢房潮湿的地面上,无数蟑螂蚂蚁跳蚤之流在麦秸堆里穿梭。
隔壁牢房一个方头方脑的大块头问:“兄弟,咋了,让人给整了?”
我没好气,也没力气理他,倒在麦秸堆上哼哼。
然后我听到咔嚓咔嚓几声,扭过头一看,险些吓得魂飞魄散。那个大块头竟然伸手,把两座牢房之间碗口粗的一排木栅栏拽断了,从断出的缺口处走了过来。
我说:“你是人是鬼?”
他看看自己,又挠了挠头。
我说:“你站到光底下,让我看看有没有影子?”
大块头站了过去。我头一阵发晕:“果然没有影子,你要索命也找害死你的人啊,不关我的事好吧。”
大块头走了过来。
我说:“哦,原来你不是鬼,是块头太大了,把影子全挡住了。”
大块头走到我身边坐下来,同情道:“你也是得罪了马里奥公爵,被丢进来的么?”
我说:“马里奥公爵是谁,是不是那个文文弱弱像书记官一样的人?我一定是上辈子踩他尾巴了!”
大块头说:“哦,那不是马里奥公爵,那应该是路易书记官,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说:“你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大块头歉意的笑笑:“是哦,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做彼得,是斯拉夫人和诺德人的混血儿,因为力气有点大,所以他们叫我暴力的彼得。我原来是个城门卫兵。”
我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前几年来维鲁加的时候好像见过你,那天你在大马路上拉一辆货车。”
彼得说:“是啊,我记得那一次,那次有辆货车因为太重,脱了车轭,马也跑掉了,我担心它堵塞城门交通,就把它拖到一边去了。那时候你也在看?”
我说:“是啊,那时候我吃了一惊,从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人。”
彼得笑笑说:“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被关进来的呢,是不是得罪了谁?如果来头不是很大,你给狱官送送礼,保不准就能放出去。”
我说:“我也不知道得罪谁了,我只是和一个姑娘聊了一会儿天,他们就说我涉黄,直接拿下一顿毒打,就送进来了。”
彼得说:“哦,那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啊。”
我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彼得想了快半个小时,最后摇摇头:“我没想出办法来,因为不知道这事归谁管,有可能是文化部门,也有可能是司法部门,还有可能是工商税务,总之很麻烦,你等我理一理思路再说。”
我说:“你好好理理,不过别太慢,我怕你还没理清思路我就被打死了。”
彼得点点头,转身从来时的大洞走了回去,还不忘把那些拽下来的木栅栏又重新堵上。
接着,彼得想了三天三夜,期间我又被抓去毒打了几次,死去活来的,如果那时候有人逼问我:“黑暗教团是不是你组织的?”我估计也会点头如啄米说:“是啊是啊,都是我干的,你快杀了我吧。”
但是那帮孙子打完了就把我丢回来,啥问题也不问。
彼得还在想,我猜他想到最后会不会忘记自己在想什么了。
这天,彼得突然间顿悟,他激动得好像中了五千万的大奖,一头撞破牢房的木栅栏,冲到我面前:“我想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出去了!你有钱没,你就说你认罚,让他们开个价,交了罚金就可以走了!”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站不住了,我说:“您想了三天三夜,就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彼得睿智地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