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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
“……你这个脑袋是死的么？算了，情商低的简直让我相信！”赛博坦同样愣了愣，然后没力气的长叹一声：“我是说——这些战舰少女的忠诚，可以相信么？”
“忠诚……呃，和普通生物没什么区别。对她们好，她们就好。对她们差，她们就不干了——我的研究现在肯定不是完美的，但是模仿倒是很像，她们有荣誉感和其他什么生物该有的，都有……”
“我怕的就是这个……”赛博坦苦笑不止，万一那些舰女人造反了怎么办？国家的利器交给一个外人的感觉，真的是……好无力。
“不过……生物的大脑很是简单，就是一个单纯的接收装置——我至今为止无法用我的科学方法证明这东西如何发送，不过我却能够证明其如何接收。”芙兰忽然有了一个提议：“除了极少部分……你这样的人，大脑根本无法被控制。绝大部分人的脑袋是可以控制的——包括我研究出的舰娘。”
“……？！？！？！”
“诺，这玩意我称之为潘多拉2号。”芙兰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个……造型很奇葩，大约有一米高左右的铁环尖塔似的东西：“我称其为心灵控制器，最大限度能控制小批量的普通人。舰娘理论上也是普通生物，除非经过战争的历练之后她们得到了极大程度的飞跃——否则这东西都能控制她们。你现在让她们自杀，她们也会招办。”
“卧槽！神器啊？”
赛博坦半天没说出话来，他只能蹦出一句的确很烂大街的话。而对方就差说一句“小友我与你有缘，这个东西就送你了”这样终极boss才会说的话。
神器、圣剑之类的东西赛博坦见的多了，一抓一大把而且还有无数的后备军，制造速度宛如河南小作坊。但是……但是面前这东西已经有点逆天了。
“诶？”芙兰被赛博坦的惊呼吓了一跳，似乎在她看来这东西没什么不了不起。
“这东西能造的大一点么？然后控制全人类……”赛博坦忽然之间觉得自己邪恶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这不可能。别说是造的大一点，这就已经是极限了。”芙兰摇摇头：“心灵控制器这种东西不可能造大——其实有些魔法也能做得到不是么？有什么好稀奇的？”
“嗯……说的有道理。”不过会这种魔法的不是被供起来，就是被全世界挂着大头贴追杀了。赛博坦看着芙兰的眼神也变了，对方还真的什么都能干啊？这以后监视对方看来还得让人带着at立场或者反精神控制装备什么的。
“不过……这样多少就能够放心了。”赛博坦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我说芙兰，这东西能控制半神么？”
“……不可能。”芙兰一摇头，道：“这东西连人类所说的英雄，当然需要真正坚强意志的英雄——都控制不了。舰娘主要是出生日期太短才能够加以控制，所以需要辅助其他生物手段进行……”
“可惜了。”赛博坦摸着心灵控制器——这个潘多拉魔盒：“假如我可以控制全世界，那么我为什么要满足于只领导一个国家呢？如果那样的话，再也不会有自由的意志，只有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