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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正准备接着讲下去,陆进德的妻子翁美辰抢先驳斥起来:“胡说八道!还说什么味道、感觉!照你这么说,古玩鉴定只要靠闻味道就能辨别真伪了?那是不是眼瞎的也能鉴定古玩,真是天大的笑话!”
“嗨,不知道谁规定不能以味道来辨别古玩的真伪?”孟子涛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可理喻,而且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难道这面铜镜是她买的?
孟子涛的猜测是正确的,这面铜镜虽然不是翁美辰花的钱,但确实是她做的决断买下的,现在听说铜镜有问题,她的反应当然也最大了。
陆清鹏见儿媳还要争,也有些怒了:“你懂不懂礼貌!在客人面前就这么没有教养?”
“这面铜镜江关山老师都认定为真品,难道这人比江老师都厉害啊?”翁美辰弱弱地说道,此时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因为她突然想到,公公为什么别的东西不拿出来考验孟子涛,单单拿出了这面铜镜,是不是他也觉得这面铜镜有问题?
孟子涛淡淡地说道:“姑且不说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位江老师,古玩这行打眼是常事,没有任何不位专家能够百分之百保证自己不会打眼,包括我在内,你说的江老师偶然看错也是正常的。所以说,鉴定古玩的专家无论名头再响亮,最终还是要靠证据。”
文物鉴定,自古有“眼学”之说,靠的是眼力,凭的是业界良心。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道德的约束显得苍白无力。尤其是在全民收藏的热潮下,受金钱、人情、面子等诸多因素影响,鉴定往往变得“不确定”。
最初的时候,一张专家的证书,就是权威的证明。到后来,就是证书漫天飞,一张鉴定证书花个几千上万块钱就能开出来,甚至直接开假证,和人分成也是相当普遍的。
孟子涛不清楚翁美辰说的的江关山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水平怎么样,但他可以确定,国内没有哪位知名的专家叫这个名字,至于香江古玩界,虽说了解的不多,但顶级圏子也就那么几位,这个江关山显然也不在其中。
因此,这位江关山是确实有本事呢,还是只知道夸夸其谈,也只有见过他本人才知道了。
陆清鹏点了点头,说道:“孟先生,你接着说吧。”
“好的。”
接下来,孟子涛从材质、造型、工艺、包浆等方面,对这面铜镜进行了全面的阐述。
陆清鹏聚精会神地听着,最后轻轻鼓掌,面带笑容道:“孟先生讲的很好,很出色,不愧为郑老的高徒!”
“过奖了。”孟子涛礼貌地回道。
陆清鹏转过头说道:“美辰,以后记得不要偏听偏信,特别是这种贵重物品,要多请几位专家判断。”
“是。”翁美辰尴尬地答应道,同时,她心里对孟子涛也有着很大的怨气,而且对于为刚更没好脸色了,至于原因,无非是认为如果不是孟子涛过来,她也不会丢那这么大的脸。
在刚才孟子涛指出铜镜问题的时候,陆进德已经把要鉴定的那几件瓷器一一拿了出来。
孟子涛打量了一下,这几件瓷器差不多都是小精品,如果以真品的市场价值计算,它们的总价将近三百多万。
陆清鹏笑着说道:“还要麻烦孟先生帮我看看,如果小露他们没被骗也就算了,不然肯定要有个说法的。”
“我一定力所能及。”孟子涛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想:“说的好听,那家店都已经关门大吉了,你有本事能抓的到店主?”
接着,孟子涛拿起一件梅瓶,发现这第一件瓷器就有问题,正是瓷器的青料正是使用的高仿釉。
不过,接下来两件瓷器到是真品,其实这也正常,你要是全拿赝品过来,被发现的机率肯定高,他又不是做的一锤子买卖,肯定不可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陆进德一共拿来五件各类瓷器,其中三件没有问题,两件有问题,但赝品中一件瓷器的价值就是那三件真品总合,换句话说,对方采用了抓大放小的策略,这也是各类骗局中最为常见的。
孟子涛放下最后一件瓷器,正准备开口时,佣人过来说江关山到了,陆清鹏让佣人把江关山领进来。
孟子涛恍然,原来今天也要来鉴定的人就是让翁美辰推崇的江关山啊,他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位专家是何许人也。
陆清鹏也不管江关山来了,询问孟子涛鉴定结果。
孟子涛说了结果,正准备讲述理由的时候,佣人带着江关山进来了。
“陆老,我这回带了几件宣德时期的民窑精品过来,想必您应该会喜欢的。”
孟子涛还没回头,就听到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稍稍有些惊讶,忙回头看去,薛文光那张再熟悉不过脸,带着一脸惊愕的表情,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薛文光心里有些慌乱,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到孟子涛了,但没想到这才过去一年时间,就在这个地方遇到了。
“这不是薛掌柜吗?什么时候改名换姓,还成了专家了?”孟子涛似笑非笑地说道。
先前通过对汪庆彬的调查,孟子涛得知,薛文光已经通过汪庆彬的关系去了香江,好像准备在香江定居,他当时还挺遗憾,觉得没有机会再教训薛文光了。
后来无意间跟舒泽提起,舒泽说过会帮忙调查,但结果却是薛文光消声灭迹了,本来舒泽还想过要加大力度调查,孟子涛觉得太麻烦,就没有同意。反正两人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却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薛文光。
陆家人对此也十分意外,原来两人不但认识,而且江关山居然用的不是本名。
陆清鹏因为铜镜的事情对江关山的感观就差了一些,现在得知了江关山不是本名,心里就升起了一些厌恶感。
人之所以改名,一般是觉得名字不好听,或者因为八字等原因,但一般人不会把姓也改掉,像薛文光改名换姓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不得以为之。陆家人对他能有好感才怪。
薛文光回过神来,暗叫“要糟”,同时心里十分恼怒,这孟子涛难道是瘟神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陆家的信任了,居然出现在这里,生生毁了自己的形象,是可忍孰不可忍!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薛文光马上就有了决断,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我忘记还有事情要处理,陆老,我先告辞了,等回头再来。”
说完,他转身就打算离开。
翁美辰嚯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呵斥道:“江关山!你给我站住,骗了我的钱就想走,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陆夫人,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什么时候骗了你的钱了?”薛文光无奈地转过身,这个时候他如果走的话,那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没骗我?那你说说这面铜镜是怎么回事!”翁美辰拿起了那面铜镜。
薛文光马上就认出了那面铜镜,反驳道:“胡说,这面铜镜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谁说的?”
孟子涛哂然一笑:“我说的,要不我把有问题的地方,再给你说一遍。”
薛文光哑然,他就算移居在了香江,也一直没有中断对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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