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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我王大少这仪表堂堂,帅气逼人,居然也被拒绝了,可不是我不帮忙啊,是那位不肯让我碰她!”王思远耸了耸肩,看了张天元一眼说道。
“唉,这又是何苦呢。”张天元叹了口气,他还真不知道欧阳晓丹对他用情如此之深。
“老弟,我听说过红颜祸水,你小子这次惨了啊,如果事情处理不好的话,两头都吃不到好果子的。”王思远笑嘻嘻地说道。
“笑,你还笑个屁啊,赶紧去帮忙去。”虽然知道王思远说的是实话,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可以不去喜欢一个人,但是却不能阻止别人喜欢自己的吧。
“我走,我走,我还烦心呢,凭啥我比你长得帅多了。你就有女人疼,我就没啊。”王思远嘀咕道。
“你少糟蹋些女孩儿就够了。”张天元在王思远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赶紧滚,不干活的话去后面陪那些人聊天去,李南亭和郑嘉怡跟你熟,跟别人可不熟。”
“咦,这个就是欧阳晓丹送的礼物啊。梁启超的字儿?”
“真是梁启超的手笔?”张天元愕然看了过去,只见那裱好的纸上写着一首诗>
“颇愧年来负盛名,天涯到处有逢迎;
识荆说项寻常事,第一知己总让卿。”
“老公,这个诗我知道啊。这不是梁启超写给何蕙珍的情诗吗?”柳梦寻不知道何时也凑了上来,看到那诗,便颇有深意地说道。
“梁启超我知道,就是百日维新的那个人嘛,何蕙珍是谁啊?”王思远凑过来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张天元瞪了王思远一眼道。
没想到柳梦寻却替王思远解释了起来:“用过去的话来说,何蕙珍是梁启超的红颜知己,但是说得难听一点的话,那就是现在所谓的小三了。”
“啥?快说。快说说啊,这种八卦新闻我最喜欢听了。”
“毛病!古人的八卦你也喜欢啊?”张天元没好气道,可是无奈柳梦寻却对此好像很有兴致。居然还真得讲了起来。
“1899年底,梁启超应康有为之请,赴美国檀香山办理保皇会事宜。一日,檀香山一位加入保皇派的侨商设家宴招待梁启超,引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纠葛。”
“梁启超进入何家大院,出迎的除主人外还有一年轻女子。她是侨商的女儿。叫何蕙珍,芳龄二十。从小接受西方教育,16岁便任学校教师。于今已有4年,英文极好,因今天有西洋人参加宴会,由她做梁启超的翻译。宾主落座,何蕙珍便挨着梁启超坐下,不时有一股淡香飘入梁启超的心腑。多年来,除了妻子李氏外,他还没有与一个女子这样接近过。”
“席间,何小姐颇为活跃,她广博的学识,不凡的谈吐,尤其是她对梁启超著述的熟稔,使在座者大感意外。整个宴会仿佛成了何小姐与梁启超的对语,而他们两人,也如相知多年的忘年交一般。”
“临别时,何蕙珍含情脉脉言道:‘我十分敬爱梁先生,今生或不能相遇,愿期诸来生,但得先生赐一小像,即遂心愿。’数日后梁启超践约将照片赠与何小姐,何小姐亦投桃报李,回赠亲手织绣的两把精美小扇。梁此时已坠入情网,几近痴迷。”
“不久,一位好友前来拜访梁启超,婉劝梁娶一懂英文的女子做夫人,说这样会给他的事业带来极大的帮助。梁启超沉思片刻,随即言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敬她爱她,也特别思念她,但是梁某已有妻子,昔时我曾与谭嗣同君创办一夫一妻世界会,我不能自食其言;再说我一颗头颅早已被清廷悬以十万之赏,连妻子都聚少散多,怎么能再去连累人家一个好女子呢﹖’”
“又过了数日,何小姐的英文教师宴请梁启超。席间见到何蕙珍,梁启超心情极为复杂,不敢触及敏感话题。倒是何蕙珍落落大方,谈吐自如。分手之时,何:‘先生他日维新成功后,不要忘了小妹。但有创立女学堂之事,请来电召我,我必来。我之心惟有先生懂’。世上难道还有比这更直接的表白吗﹖梁启超心醉了。他不忍再呆下去,轻轻说了声“珍重”,便连忙离去,其情景有如逃奔。”
“他在理智上克制了自己,但内心深处的感情却不能自欺。这期间,他陆续写了24首情诗,以记述对何蕙珍的赞美、思念和无奈之情,把对何蕙珍的深深爱慕融入诗篇之中,其中有一首这样写道:颇愧年来负盛名,天涯到处有逢迎;识荆说项寻常事,第一知己总让卿。就是晓丹妹子送的这首诗了。”
“如此凄美的爱情故事啊,实在让人感慨,这个何蕙珍倒是个奇女子啊,欧阳晓丹或许比她还差些火候,但是对老弟你的感情却不比这何蕙珍差啊。”王思远听完梁启超和何蕙珍那简短的爱情故事之后,不仅没有嘲笑,反而是感慨不已。
“是啊,得此女子,梁先生之福气啊。”柳梦寻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特意看向了张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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