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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祖孙俩皆软硬不吃，杨森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才丢下东西离开。
结果韩晓晓还追了上来。
“你的东西我们不要。”把东西放下，她转身回了病房。
杨森气不打一处来，看到旁边的韩建军就发泄起来。“你个当爹的连闺女和老娘都管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被鄙视，韩建军也不高兴，可他还有求于人，只能强忍着了。
杨森到了父母家，就迎来母亲的追问。
“怎么样，办妥了吗？”
杨森叹气。“祖孙俩都软硬不吃，还把我带去的东西都扔出来了。”这个妹妹真是个麻烦，从小到大就没少让自己这个哥哥跟着善后擦屁股，可谁让母亲宠她呢，自己这次被叫来处理妹妹妹夫的事，媳妇还老不高兴呢，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传出去他亲妹子和妹夫都坐了监狱，难道他的名声就能好了？若不是如此，他才不愿意过来呢。
“你不是带着那啥，成功他那个下属去的？”杨父也开口了。
“爸，我带了，可谁知道，那个叫韩建军和，和他妈还有他闺女关系都不好，他去了还不如不去呢。”
“这可咋办呀，老头子。”杨母发愁起来。
“唉，着急有啥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成功还有杏儿你见到了吗？”杨父叹完气问起来。
“也没有，遇上个一根筋的老公安，非说案子彻底查明前，不能随意见家属，我把他们领导搬出来了都不管用，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接连不顺利，也让他对此事的结果不大看好起来，别看他威胁韩晓晓祖孙两口气不小，实际上他也清楚自家的情况，父亲已经退了，以前的那些人未必再给面子，而他，如今不上不下的，还受着父亲的余荫，想要发挥什么大作用，也是不行的。
“你说说这个成功，脑子怎么就蠢成这样，事情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瞒了我那么多，这人进去了和在外面使的劲能一样吗，最怕这种蠢而不自知的人，罢了，只能我豁出去这张老脸，亲自求人了。”他虽然退下来了，可以前受过他恩惠的人还是有的，再加上手里捏着的一些把柄，本来是打算帮着儿子更进一步的，如今也只能先拿来救女儿女婿了，想到这，对于长子不免有些愧疚，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趁着如今还没多少人知道，得把两人赶紧捞出来，否则，等消息传开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想罢他对妻儿道：“我出去一趟，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爸，要不我陪你去。”杨森站起来。
“不用了，我自个去就行，你再四处探探，看能不能找机会见杏儿一面。”他说的那些话可不适合儿子听。要不然儿子晓得自己把最后的力气都使在了闺女身上，心里该有意见了，有些事，他清楚就可以了，绝不能让儿子儿媳妇晓得。
一个隐蔽的包间，桌上摆满了酒菜，听杨父说完话，对面的人脸色就不好看了，良久才道：“我帮你把人弄出来，你就把东西毁了，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言为定。”杨父端起杯子一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