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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她坐在那些贵妇凑成的一桌,旁边正好是公主席位。庆安和庆锦她们都在娴妃旁边。
不多时,庆安又回来了,她说:“娘亲,你去管管娴娘娘吧!”
我笑着说:“怎么了?莫不是她说你什么不好的地方了?”[space]
她说:“她说你,说你害她女儿嫁到晋国,又说你举荐了另外一个姑娘去争她女儿的宠爱,你说……”
“好了,没事的。”我笑着说。
“可是人言可畏……”庆安说。
“庆安,你要明白,若是我身处高位,底下的人再怎么泼我脏水,他们都要敬我三分。可若是我处在低级位分,他们连泼我脏水的精力都不会有。既然身处高位,就不怕那这流言蜚语。你放心吧,没事的。有什么人言能大过权力和地位呢?”我说着,然后拉着庆安回她的席位。
过去的时候,那一桌的贵妇起身,向我行礼。
“行了,大家各吃各的,不必拘束。以后大家若是有需要,尽管来找本宫,本宫横竖如今都是闲人了,各位若是能来陪本宫说说话,那也是好的。”我笑着说。
一位夫人说:“娘娘说笑了,我们这些都想来看娘娘,都不够格呢!”
娴妃在那儿吃自己的,刚刚行了礼以后,便不再理会我了。
“可惜了今儿长公主未回来,当年长公主说要嫁到晋国,本宫是好说歹说地劝,她偏不愿意,非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如今倒是参加不了这样盛大的宴会了。”我假意抹着眼泪。
娴妃说:“娘娘可不要胡说,若不是娘娘……”
“娴妃娘娘想说什么?这宫里上上下下的,谁不知道长公主那点子事?娴妃娘娘这个做母亲的,连自己女儿都不了解,还真是做得不好。”我说。
当年庆明闹着要嫁给长繁的时候,宫里谁不知道娴妃和庆明在自己宫里又吵又闹的。
“哪里像皇后娘娘,别人的女儿都管得严严实实的,自家女儿的婚事到现在都还没办,二公主的婚事也不着急,就好像是自己的女儿似的,就舍不得嫁似的。”娴妃阴阳怪气地说。
“本宫是后宫之主,各位公主皇子都是要奉我一句的母亲的。既然我是做他们母亲的人,宫里每一个皇子和公主本宫都是要管的。二公主是有封号的,只待及笄圣上便会做主她的婚事。至于三公主,她是嫡公主,不劳烦娴妃操心的。”我笑着说。
“行了,大家快吃自己的,本宫回去了。”我让庆安回去坐,然后转身离开。
那些贵妇起身,说:“恭送娘娘。”
看不惯又如何,该行的礼一样都不会少。
我笑了笑,回到座位上沉思。
“李嬷嬷,去把月明叫到寝宫,本宫待会儿有事问她。”我说。
鸳儿在那儿嘟着嘴,也不说话,我问她:“怎的你也给本宫甩脸色?”
“娘娘!你说说你,早先我给你说过吧,那月明不是个好东西,你偏不信,如今好了吧……”鸳儿轻声埋怨。
我说:“不过是晏协喜欢她罢了,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