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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桑柠随意挥了挥手，将小雅隐藏了下去，冷冷开口道：“那你说说吧。”
方大海的声音带着哭腔，牙齿咯咯作响，身体因为极度的害怕而变得僵硬。
“我...我说...”
“当...当年肖老汉怨恨儿媳妇，说她是灾星，说她克夫。”
“儿媳妇跑了以后，他对小雅不是打就是骂。”
“后来我无意间撞到他对小雅正在做那种事...”
“他怕小雅出去乱说，就用铁链把小雅绑住了。对外称小雅犯了精神病。”
“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第一次给肖老汉买了猪头肉和一瓶二锅头。”
“他喝多了以后，我...我就去找小雅了。”
“第二天一早，肖老汉就找到我，说知道我昨晚干的事。”
“我以为他要声张威胁，没想到他要细水长流。”
“他跟我说，以后想玩就尽管来。每次50块钱...”
“刚开始就我自己偶尔去，后来我发现村里很多老头都知道了这件事。”
“应该是肖老汉自己告诉的他们，就是想用小雅赚钱...”
“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声张...”
“小雅也成了老头乐。”
“那段时间肖老汉没少赚钱，有的时候给他买点熟食买点酒，也能玩一次。”
“后来小雅怀孕了，根本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毕竟这种事，谁也不会承认。”
“后来肖老汉就找到我，说我玩的次数最多。让我花钱处理这件事...”
“我觉得挺委屈，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与小雅发生关系的老头村里不下十个。”
“为此我把他们都找到了一起，商量着大家平摊一点钱，结果他们都不同意。”
“大家都知道小雅怀孕了，怕出现意外。这也导致肖老汉生意也越来越差。”
“那天他喝醉酒，就逼着我拿钱。若不然就曝光我...”
“我们发生了争执，他一瘸一拐的就要去村部。”
“我将他拦了下来，逼不得已给他拿了三千块钱。”
“我原以为他会买药给小雅做药流什么的，结果他硬生生给小雅踹流产了...”
“休养了不到一个月，他就又开始让小雅干活...”
“有了上次的经验，肖老汉直接在家里开始卖tt。10块钱一个...”
“我们玩一次的成本也就变成了60块钱。”
“我平均一个月消费三次，有一天小雅特别听话配合，完事了她求我放了她。”
“我把这件事便告诉了肖老汉...”
“肖老汉狠狠的揍了她一顿。”
“等我再次见到小雅时，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已经快要烂掉了...”
“于是我就找肖老汉退钱，说这次没法玩了。”
“肖老汉不退，还说小雅就是让我们给玩坏了。”
“他没了赚钱工具，管我们每人要一万块钱。否则就全都曝光...”
“一万块钱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就算能给的起，谁也不敢保证肖老汉以后还会不会以此威胁我们。”
“无奈之下，我找全了所有人，一起商量这事该怎么解决。”
“唯一的结论便是，肖老汉必须死。小雅也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