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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青律再次抬手,要去揭开床纱。
他想瞧瞧,小魅魔现在是什么样子。初见时,小魅魔穿得那一身红衣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可惜,不好在旁人面前那般打扮,否则檀青律真想让小魅魔穿成那样,给他跳舞助助兴。哪知檀青律的手还没碰到床纱,那原本把脸埋在床沿的小魅魔,就好像后脑勺上长了眼睛。猛然起身,用脑袋将檀青律的手挡开了。
小魅魔抬起一张面红耳赤的俊脸,双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冲着他龇牙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檀青律并不觉得他这模样很凶狠,反而觉得小魅魔可爱极了。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攥在手里,肆意揉圆捏扁才好。甚至,檀青律望着小魅魔的两颗小虎牙,油然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将小魅魔锋利的牙齿,一点点磨锉平整的念头。并且,檀青律抬手就钳住了小魅魔的下巴,手里提着的油灯微微晃荡。火光摇曳不止,小魅魔的面容也在烛光的映射下,显得隐隐绰绰。
这也是檀青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小魅魔的面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少年。
远比从前一直死缠着他不放的许慕言,要勾人多了。
许慕言俊是俊,但远远不如小魅魔这般勾魂摄魄的风情。
檀青律的脸渐渐就红了,有些难以按捺得喉咙缩动。脑海中咔擦蹦出一句话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如此美色在前,也许,他也可以放纵自己一回。
“焦焦,你痛不痛师兄帮你擦点药,好不好"
檀青律温声细语地道,眸子中染,上了一层浓烈的欲,色。
不受控制地凑过身去。
与此同时,许慕言就跟看傻子一样地望着檀青律。
因为他亲眼看见,檀青律一手抓着床纱,然后红着脸抱着床架又亲又啃的。高大的身形还直接凑了过去,同床架子耳鬓厮磨,蹭得很狂热。时不时嘴里还念叨几句:“焦焦,你好冷淡啊。
"焦焦,你身上还疼么让师兄看看,好不好"
“焦焦:
”直抱着床架子喊焦焦,这焦焦长,焦焦短的,看着让人欹得慌。许慕言:脑子,有病
这种情况维持多长时间了
会不会出现人传人的现象啊许慕言愁容满面地蹙紧了眉头,觉得这玩意儿的脑子可能瓦特了。
“言言,你看,檀青律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看他啊,行为举止如此的粗俗恶劣,对一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就动手动脚如此的恶劣,如此的趁人之危。”许慕言:
"五十步笑百步
“言言,你看啊,看啊,檀青律其实与外面那种俗人并没有任何不同。"许慕言:“”卧龙凤雏还好意思一较高低
“言言,你快看檀青律,如此的急不可耐,如此的不矜持,如此的野蛮,如此不懂风月。"许慕言: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小孩子不服气,过来找大人撒娇,各种指出别人的毛病,从而让大人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错觉。
师尊有时候确实有点孩子气,情意绵绵是他,温柔似水也是他。翻脸无情,薄情寡义,冷漠刻薄,更是他。
“言言,为师才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言:
"
这种事情也不一定,是吧,毕竟他就只试过玉离笙,没准别人比玉离笙还要厉害呢
"言言,本座与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如同命剑,一柄剑刃此生只能拥有一一个剑鞘,各鞘配各剑,容不得半点将就。
"谁是剑,谁是剑鞘”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要问么"
玉离笙的声音从背后飘了过来,两手圈紧了许慕言的腰,下巴轻轻贴着许慕言雪白滑腻的后背。后颈一直蹭到深陷的腰眼,最终在腰眼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玉离笙动情地道:“言言,你的蝴蝶骨真好看,一如既往地好看,若是单独把你的蝴蝶骨剃下来,把皮肉剃干净,骨头刷洗一番再放在月下小筑里,那么本座日日都能看见,随时随刻都能捧在掌心赏玩了。”许慕言惊恐得牙齿咯咯打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并且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种惨烈的画面,他被小寡妇绑在刑架上。
而身后不远处就站着面无表情的玉离笙,手里拿着一
把尖锐锋利的匕首,正一点点地剃下他的蝴蝶骨如此这么一想,许慕言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死死咬紧下唇,才不至于发出半点哭音。
可能是因为恐惧,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将身体都蜷缩起来,不敢在玉离笙面前舒展。脑袋里,最脆弱的一根神经,哪里能经受得住。宛如琴弦一般,咔擦一声就彻底断开了。许慕言的双臂无力再支撑着发沉的身躯,重重地往床上一跌。
可还没跌趴下去,就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捞了起来,稳稳地将他捧住了。玉离笙轻轻“哎”了一声,语气有些轻快地笑道:"言言,你得撑好了,若是摔着碰着,哪里又受了伤,师尊可是很心疼的。”有那么一瞬间,许慕言认为,自己好像是小寡妇捧在掌心的一颗明珠。任凭小寡妇如何肆意妄为,可那明珠永远不会因此蒙尘。
也许小寡妇并不是真心在乎这颗明珠的,但毕竟明珠是属于他的东西。凡碰一下都是错的。如此归根结底,玉离笙最爱的人,永远是他自己。只要自己能够欢愉,便不会顾及旁人的想法。
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心疼别人许慕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力,又有些自嘲地笑道:“我可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玉离笙听了此话,有些迷茫,不知道许慕言为什么突然要如此说。抬手就钳住许慕言的下巴,将他的头脸拧''了过来,玉离笙想要确定一下,许慕言是不是在哭。而他看见的,却是一张满面桃色的脸。勾魂摄魄,如此的动人心弦。玉离笙怎么可能停下来,怎么,可能停止疼爱许慕言
他想将自己的欢愉传递给许慕言,让许慕言和他永远在一起。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玉离笙都希望许慕言能陪着他一起承受。哪怕玉离笙终将彻底被黑暗吞噬,永远暗无天日,甚至是永坠阎罗地狱。那么,玉离笙也希望,许慕言能为他殉葬。陪着他一起死。
这是许慕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吗爱他,就必须付出惨烈的代价。玉离笙即便是死,也要许慕言为他殉葬!让这个宛如太阳一般的少年,只能照亮他一一个人的尸骨。渡他一个人。
“言言,不要再试图离开为师了,你逃不掉的,你此生就注定要同本座纠缠到底,生死都由不得你选择!"玉离笙松开了钳他下巴的手,冷冷地在许慕言耳边笑着,抓着许慕言脖颈上的墨色绳子,轻轻一拉。许慕言的喉咙就被乌黑的玉坠子牢牢卡住,为了不被勒到窒息。他只能被迫往后狠狠扬起白玉似的颈子。
“这玉坠子是你自己的东西么为师从前没见过。"wag子,并且突然就起了点兴趣,拿在手里把玩,笑着道:个破玩意儿,该不会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吧”许慕言:"!!!
还真被玉离笙猜中了,就是一个野男人送给他的。而且那个送他玉坠子的野男人,此刻正在一旁,抱着床架子狂蹭。那床架子应该是紫檀木的,檀青律好像不知道疼,蹭出的鲜血将衣服都打湿了,却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唤着焦焦。许慕言估摸着,这又是小寡妇使的诡计,摄了檀青律的魂,才让檀青律今夜如此失态,对着床架子打架。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玉离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说话那为师可就把这玉坠子扯下来了说着,玉离笙就直接轻轻一扯,许慕言吓得赶紧道:
玉离笙停了下来,眸色显得有些晦涩难懂,他问:
“因为因为这玉坠子是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亡母所赠,我我夺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舍,我夺了他的舍!许慕言战战兢兢地道。
修真界夺舍屡见不鲜,他又没被玉离笙把元神彻底封印住,靠生前未散干净的灵力,重新凝魂夺舍,也并非不可能。
许慕言强迫自己冷静,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缓又真诚。
“师尊,我我舍不得师尊,我我太害怕死亡了,我不想死,所以所以我就夺了别人的舍,又重新回来了。”
“我很想念师尊,我不想死,不想离开师尊。’
“师尊,不要扯这个玉坠,好不好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师尊,师尊
玉离笙听罢,好半晌儿都没开口,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有继续去扯许慕言的玉坠子了。
只是将玉坠子放了下来。
玉离笙拍了拍许慕言的后腰,低声道:“言言,你生前师尊从未信过你,才
让你受尽委屈而死,这回师尊就相信你一次,你千万不要欺骗为师,否则为师会让你后悔生"了那么一张会撒谎的嘴。”
慕言怕得更狠了。
因为,他的的确确是撒谎了。
这玉坠子是檀青律送给他,让他掩盖身上散发的合欢香。
小寡妇从前被魔族人百般欺辱,生平最痛恨魔族之人。如果小寡妇知道,他现在是个小魅魔,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的吧会杀了他吧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吓我,师尊明明就知道的,许慕言的声音听起来很抖,脸色也煞白煞白的,已经开始哽咽了:“师尊明明就知道我不经吓的,我怕了,师尊,我真的好害怕
“如果,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本座的事情,又为何要怕“玉离笙仍旧是笑着的,将人抱着扭过身来,面对面将人捧在了膝头。好像抱孩子一样,两手捧住许慕言的后背。玉离笙微笑着说:“言言,没做错事情的人,是不会心虚,不会害怕的。所以你方才撒谎了,是不是"许慕言狠狠抿了抿唇,理智告诉他,承认吧,赶紧承认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也许师尊会看在,看在两个人才刚刚行过事,看在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师尊气味的份上也许就从宽处置他呢
也许,也许玉离笙不会再跟从前一样虐打他了呢
也许,也许,也许,师尊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呢可是,许慕言不敢赌啊,他太害怕了。
从前种种依旧历历在目,血淋淋的,他不敢赌。
生怕赌错了,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场!能瞒一时,就多瞒一时好了。许慕言还想再吃几顿饱饭,再睡几宿好觉,能再看一看外面的风景,和东方升起的太阳。
“我我没有撒谎,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许慕言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现在就是玉离笙最痛恨的魔族人,一个令玉离笙讨厌的小魅魔。
他使劲摇晃自己的头,努力睁大了泪眼,希望师尊看见自己哭了,能终结这个话题,从而饶了他。玉离笙沉默了很久很久,几乎已经断定,许慕言一定有事情隐瞒自己。而且还是让自己非常痛恶的事情。
但他并没有拆穿,也没有多说什么。好久之后,玉离笙才摸了摸许慕言的头,低声安抚道:“好,师尊不吓你了,师尊相信你没有撒谎,师尊信你了。”
让你受尽委屈而死,这回师尊就相信你一次,你千万不要欺骗为师,否则为师会让你后悔生"了那么一张会撒谎的嘴。”
慕言怕得更狠了。
因为,他的的确确是撒谎了。
这玉坠子是檀青律送给他,让他掩盖身上散发的合欢香。
小寡妇从前被魔族人百般欺辱,生平最痛恨魔族之人。如果小寡妇知道,他现在是个小魅魔,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的吧会杀了他吧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吓我,师尊明明就知道的,许慕言的声音听起来很抖,脸色也煞白煞白的,已经开始哽咽了:“师尊明明就知道我不经吓的,我怕了,师尊,我真的好害怕
“如果,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本座的事情,又为何要怕“玉离笙仍旧是笑着的,将人抱着扭过身来,面对面将人捧在了膝头。好像抱孩子一样,两手捧住许慕言的后背。玉离笙微笑着说:“言言,没做错事情的人,是不会心虚,不会害怕的。所以你方才撒谎了,是不是"许慕言狠狠抿了抿唇,理智告诉他,承认吧,赶紧承认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也许师尊会看在,看在两个人才刚刚行过事,看在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师尊气味的份上也许就从宽处置他呢
也许,也许玉离笙不会再跟从前一样虐打他了呢
也许,也许,也许,师尊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呢可是,许慕言不敢赌啊,他太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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