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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应该便是七寸了。"
檀青律低声喃喃道,忽而提起长剑,收回了剑鞘,而后将剑鞘抵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挑开1了卷在一处的蛇尾。
好将七寸更好地展现出来。
“这黑蛇来历不明,听闻大蛇之内胆,必有疗伤之功效,不如生剖下来,捣碎了,拿去给慕言。”檀青律低声道,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慕言的两颗蛋,
玉离笙听了,笑道:“听听,青律待你可真是好,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念着你,你说,要是让他知道,你我之间的种种,他还会要你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么"
“我呸!他哪里是念着我,分明就是想让我去
那个死字,无论无何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檀青律竟然用剑鞘,死死抵着黑蛇七寸的位置,肆意绞弄着,将那两颗毛茸茸,又浑圆的蛋儿,使劲分开。1
还用硫磺粉,往蛇身上一洒,低声道:“师尊爱干净,不可在这房里杀蛇剖胆,待我将之用硫磺粉杀死,再拖到外头去。”
实际上,他手里拿着茶杯,将里面为数不多的茶水淋了下来。
这茶水隔夜了,早就凉了,顺着漆黑的毛发,一路淋至了那处,许慕言的脸红得吓人,刚要闭上眼睛,立马被掐住了脖颈,迫他睁开眼来,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受欺|凌的。
那隔夜的茶水尚且还算清澈,混在一片油光中,反复挤压,很快也变得污浊不堪了。
顺着肌理滚落至玉离笙的掌间,又让他抬手,尽数涂抹至了许慕言的唇上,远远一瞧,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受尽了疼宠的。
“这蛇好生粗长,也不知从何处爬过来的。
檀青律还在纠结这黑蛇的来历,忍不住,上手欲摸,玉离笙眸色一厉,在即将触摸到许慕言的一刹那。
一挥衣袖,檀青律就跟喝醉酒一般,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几步,之后就立在屋内,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两人。
“放开我,放开
许慕言好不容易退了烧,此刻又发作起来了,两手无力地推搡着,孱弱地道:“放开,别碰我,脏。”
只这一个“脏”字,瞬间就激怒了玉离笙。
他好似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嗖的一下,就抬起了头来,冰冷的目光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低声道:“脏”
“脏,不要碰我
脏,太脏了。
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又一直行那种事情,身上早就粘腻得不成样子。
还有流淌的鲜血,糊了他半身,血腥味熏得让他想吐。身上鲜少有干的时候,即便有,身上也会出现一块块的白色斑纹。
这些斑纹,绝大部分来自于玉离笙,也有些来自于许慕言,只是他现在吐出的都太稀薄了,哪怕是干了,也只会留下浅浅的印记
而不像玉离笙,精力充沛得不像个老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色彩鲜明,又浓又纯。
好似要将许慕言整个人埋在里头。
”你又有多干净还不是如同炉鼎一般,雌伏在本座的身下,当着心上人的面,小意承欢,百般迎合"
玉离笙冷言冷语道,将人顺势一把摁趴在了桌面上。
许慕言被冲劲儿推了一下,失手推倒了桌上的茶壶,遂了一地的残渣。
他浑身上下,未挂一丝,更别说穿上鞋袜。
被玉离笙自背后大力推搡,光着的脚踩在了碎瓷片上,鲜血很快就涌了出来。
“玉离笙,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待我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翻身而起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呃,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
“好啊,那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玉离笙冷冷道,“弄死你!
两个人争执之下,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事情立马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许慕言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痛楚难忍,还是爽快滔天,只觉得自己的腰下好似要被生生撞成了两截。
该死的小寡妇,真的是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啊!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许慕言自认为是个铁打的男人,绝对不会跟个怂货一样,只会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虽然他被按趴在了桌面上,像头牲畜,被玉离笙用
束腰勾住了脖颈,逼迫他扬起脖颈,眼睛却始终往上看。
只要往上看,泪水就不会流出来。
玉离笙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身下的少年,生生勒死。
不是嫌他脏么910441149
那好啊,他便把许慕言弄得和自己一样脏,一样不堪,一样为世人所不耻。看看许慕言在他面前,到底还有什么优越感!
"为师本不想趁你病弱,如此强迫于你。可这是你自找的!
玉离笙冷笑着,迫许慕言抬头看,嘲弄地笑道:“慕言,你看啊,你师兄正在看着你呢,他就在你的面前,亲眼看着你受辱,可他太懦弱无用了,根本救不了你。”
许慕言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又发起了热,这次比昨晚还厉害,没一-会儿面颊就通红无比。
整个人病恹恹的,四仰/叉地被摁在桌面上,要不是玉离笙--直死死摁住他的腰,早就从桌上滑下去了。
“慕言"
玉离笙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连猛烈的动作都稍作迟缓,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许慕言的面颊,他道:“慕言醒醒,慕言
“唔。”
许慕言耷拉着脑袋,失去了玉离笙的禁锢,宛如被人抽了筋一般,软软地从桌面上滑了下去。
“慕言!
"
玉离笙手疾眼快,一把将人接入在怀,抬手一贴他的面颊,惊人的滚热。他蹙眉道:“怎生如此娇弱的是瓷娃娃么,碰都碰不得了"
“也罢,教训徒弟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玉离笙忍了忍,抽身离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至床边,将人安置好。
余光瞥见屋里还杵着个人,玉离笙不悦道:“真是碍眼的东西,也不知道慕言究竟看上了你哪里!
毫不留情地一挥衣袖,便将人打了出去。
玉离笙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要如何是好。
缓了许久,他才想起来要先给徒弟降温。
遂又出门打了冷水回来,绞着湿帕子贴在徒弟的头上,顺带替他清洗身子。
玉离笙做起这些事情来,笨手笨脚的。他照顾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更莫说是照顾别人了。
“慕言,醒醒,慕言"
玉离笙坐在床边,抬手抚摸着少年烧得通红的脸,眸色越发深了。
这热怎么也退不下去,反而还越来越烫。
他又恍然想起,昨夜许慕言说过,可以用酒涂抹手脚心的。
遂迟疑要不要试一试。
恰好许慕言昏迷不醒中,嘴里还喃喃自语。玉离笙蹙紧眉头,忍不住倾耳细听。
便听见许慕言说:“我认输了,我错了,师尊,饶了我
不知为何,玉离笙突然之间被取悦到了,唇角忍不住往上一勾,拍了拍许慕言的面颊,好笑道:“你早如此乖顺,师尊又如何会那般伤你”
语罢,他起身下峰取酒去了。
人才一走,许慕言嘴里又开始念念叨叨:"错你妈,我没有错,等我来日东山再起,看老子不弄死你个鳖孙儿:
好在殿中就他一个人。若是玉离笙听见了,怕是又起了杀心。
待玉离笙回来时,已是午后。
许慕言仍旧昏迷不醒,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
玉离笙还从未给人擦拭过身子,这也是人生头一回。
先把手帕塞入酒壶里,而后再抽出来。想了想,又拧了拧,才抓着许慕言的手,笨拙地擦拭着他的手掌。
可是,玉离笙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么,就是在囚禁许慕言的这段时间里,在其身上留下不少的伤口,浑身上下满是淤青,后背至臀腿,布满鞭痕。
原本白皙修长的手,也因为此前受不住床笫之欢的痛楚,被许慕言一口又一口,生生啃出来的伤口。
指甲中甚至都有细微的木屑,还有皮肉,这是方才许慕言吃痛时,手挠桌面,硬挠出来的。
“疼我好疼,
玉离笙微微一愣,手里还拿着浸泡过酒水的湿帕子,随即便轻声道:“不疼,在给你降温了。”910441149
“疼。”
“不疼。”
“疼。”
“不疼,为师觉得哪里都不疼。’
玉离笙想着,如今正是夏日,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恐会恶化。索性顺手用酒水清洗一下伤口。这样才好得快。
遂又把许慕言翻了个身,露出满是纵横交错鞭痕的后背,拿过酒壶,哗啦啦地倒了上去。
才倒上的一瞬间,许慕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随即又因为四肢无力,重重地跌跪在榻,许慕言痛得四肢百骸都在同他叫嚣。,
只觉得身后的皮肉,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刀片,
直剐得血肉模糊,骨肉分离。
好好疼,我真的好疼啊!
"疼"
玉离笙蹙紧眉头,好多年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
想当年,被魔尊囚禁,废了灵力不说,连琵琶骨都被锁链穿透,将他生生吊在魔殿中。
用宛如刀片一般锋利的鲛鞭抽打,白日里,才将他的皮肉生生抽成烂泥,夜里,又给他疗伤,用尽生肉续骨的良药,如此反复折磨。
吊悬的脚下满是淋漓的鲜血,以及破碎的皮肉。
那时玉离笙都没觉得如何痛不可遏,自然也不觉得,只是用酒水淋过伤口,怎能抵得过他骨肉被鲛鞭碾碎的痛楚。
“你怎生如此娇气”玉离笙蹙眉,语气略显嘲讽地笑道:“又不是个女修,一点疼都受不了,那往后,
话音戛然而止。
许慕言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疼糊涂了。
竟然跟小牛犊子似的,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把脸往玉离笙怀里一埋,搂着他的腰,i疼,真的好疼
他这是想到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了,他那可怜的老母亲。
下意识就一头扑了上来,浑然忘记面前的青年,正是折辱他的罪魁祸首。,
玉离笙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愣了愣。
下意识就想将人狠狠一掌打出去,可下一瞬,他又想起,现在的许慕言可禁不住他这一掌的。
遂硬生生地隐忍住了。玉离笙的脸色阴沉着,一向极讨厌与人触碰,谁料怀里的少年竟然还敢用面颊蹭他!
一边蹭,一边可怜地求他抱一抱。
小徒弟哭着求他抱一抱。哭着求的。哭得很伤心。
玉离笙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油然而生-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他像是驯化小狗一样,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头,低声安抚道:“好了,不哭了,师尊也是为你好,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会越来越严重。你也不希望自己留下满身的疤痕罢"许慕言不吭声,满心以为面前的人,是他可怜的老母亲。孩子一样,又往玉离笙怀里拱了拱,眼泪簌簌往下掉,沾湿了玉离笙半边肩膀。
“慕言,听话,不哭了,只要你听话,师尊会好好待你。”
“瞧你,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只是多疼了疼你,你怎么就哭了"
玉离笙轻声哄他,抬手缓缓抚摸着徒弟身上的伤口,听着他吃痛的像街头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呜咽着哭出声来。
指尖时不时地钻进伤处的皮肉里,染红了修长如玉的手指。伴随着鲜血涌出,怀里的少年痛得嗷嗷乱叫。
他越痛,玉离笙就越兴奋。
越是哭得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狗,玉离笙越是觉得心情愉悦。
好久都没这般愉悦了,玉离笙迫切地想要追寻快乐。
可又怕一不小心把人折腾死了,往后再也寻不到,比许慕言更有趣儿的徒弟了。6154514445
玉离笙强忍着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狠意,将人连着被子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细语地哄着。
忍不住用唇瓣,轻轻吻着徒弟的眼睛,舌尖裹着他的眼泪。
“不疼,为师觉得哪里都不疼。’
玉离笙想着,如今正是夏日,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恐会恶化。索性顺手用酒水清洗一下伤口。这样才好得快。
遂又把许慕言翻了个身,露出满是纵横交错鞭痕的后背,拿过酒壶,哗啦啦地倒了上去。
才倒上的一瞬间,许慕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随即又因为四肢无力,重重地跌跪在榻,许慕言痛得四肢百骸都在同他叫嚣。,
只觉得身后的皮肉,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刀片,
直剐得血肉模糊,骨肉分离。
好好疼,我真的好疼啊!
"疼"
玉离笙蹙紧眉头,好多年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
想当年,被魔尊囚禁,废了灵力不说,连琵琶骨都被锁链穿透,将他生生吊在魔殿中。
用宛如刀片一般锋利的鲛鞭抽打,白日里,才将他的皮肉生生抽成烂泥,夜里,又给他疗伤,用尽生肉续骨的良药,如此反复折磨。
吊悬的脚下满是淋漓的鲜血,以及破碎的皮肉。
那时玉离笙都没觉得如何痛不可遏,自然也不觉得,只是用酒水淋过伤口,怎能抵得过他骨肉被鲛鞭碾碎的痛楚。
“你怎生如此娇气”玉离笙蹙眉,语气略显嘲讽地笑道:“又不是个女修,一点疼都受不了,那往后,
话音戛然而止。
许慕言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疼糊涂了。
竟然跟小牛犊子似的,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把脸往玉离笙怀里一埋,搂着他的腰,i疼,真的好疼
他这是想到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了,他那可怜的老母亲。
下意识就一头扑了上来,浑然忘记面前的青年,正是折辱他的罪魁祸首。,
玉离笙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愣了愣。
下意识就想将人狠狠一掌打出去,可下一瞬,他又想起,现在的许慕言可禁不住他这一掌的。
遂硬生生地隐忍住了。玉离笙的脸色阴沉着,一向极讨厌与人触碰,谁料怀里的少年竟然还敢用面颊蹭他!
一边蹭,一边可怜地求他抱一抱。
小徒弟哭着求他抱一抱。哭着求的。哭得很伤心。
玉离笙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油然而生-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他像是驯化小狗一样,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头,低声安抚道:“好了,不哭了,师尊也是为你好,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会越来越严重。你也不希望自己留下满身的疤痕罢"许慕言不吭声,满心以为面前的人,是他可怜的老母亲。孩子一样,又往玉离笙怀里拱了拱,眼泪簌簌往下掉,沾湿了玉离笙半边肩膀。
“慕言,听话,不哭了,只要你听话,师尊会好好待你。”
“瞧你,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只是多疼了疼你,你怎么就哭了"
玉离笙轻声哄他,抬手缓缓抚摸着徒弟身上的伤口,听着他吃痛的像街头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呜咽着哭出声来。
指尖时不时地钻进伤处的皮肉里,染红了修长如玉的手指。伴随着鲜血涌出,怀里的少年痛得嗷嗷乱叫。
他越痛,玉离笙就越兴奋。
越是哭得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狗,玉离笙越是觉得心情愉悦。
好久都没这般愉悦了,玉离笙迫切地想要追寻快乐。
可又怕一不小心把人折腾死了,往后再也寻不到,比许慕言更有趣儿的徒弟了。6154514445
玉离笙强忍着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狠意,将人连着被子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细语地哄着。
忍不住用唇瓣,轻轻吻着徒弟的眼睛,舌尖裹着他的眼泪。
“不疼,为师觉得哪里都不疼。’
玉离笙想着,如今正是夏日,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恐会恶化。索性顺手用酒水清洗一下伤口。这样才好得快。
遂又把许慕言翻了个身,露出满是纵横交错鞭痕的后背,拿过酒壶,哗啦啦地倒了上去。
才倒上的一瞬间,许慕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随即又因为四肢无力,重重地跌跪在榻,许慕言痛得四肢百骸都在同他叫嚣。,
只觉得身后的皮肉,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刀片,
直剐得血肉模糊,骨肉分离。
好好疼,我真的好疼啊!
"疼"
玉离笙蹙紧眉头,好多年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
想当年,被魔尊囚禁,废了灵力不说,连琵琶骨都被锁链穿透,将他生生吊在魔殿中。
用宛如刀片一般锋利的鲛鞭抽打,白日里,才将他的皮肉生生抽成烂泥,夜里,又给他疗伤,用尽生肉续骨的良药,如此反复折磨。
吊悬的脚下满是淋漓的鲜血,以及破碎的皮肉。
那时玉离笙都没觉得如何痛不可遏,自然也不觉得,只是用酒水淋过伤口,怎能抵得过他骨肉被鲛鞭碾碎的痛楚。
“你怎生如此娇气”玉离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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