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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孩子的爸爸是谁，在张沫菲的肚子里，那都是宝贝。
“臭小子，你还教训起我来了？你爸爸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们裴家可以建福利院养孤儿，但绝不养野种。”
袁嫚玲左一个野种，右一个野种，挂在嘴边，程宁忧真想一脚踹开门，做一次不尊老爱幼的行为。
一直在在一旁不出声的卢安怡也听不下去了，“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那孩子不是默沉的，也是菲菲的，你这话说的真是太难听了。”
再怎么那也是张洋和溪子的外孙，这老太太说话一点都不积口德。
袁嫚玲冷哼一声，说道“你惯着那丫头，我可不惯着，打他们小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什么青梅竹马，明摆着两条路在这儿，一是让她打掉孩子，二是她不要进裴家门。”
“奶奶，这件事我不想和你商量了。”
这世界上，他裴默沉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就是不能不要张沫菲。
就像她当年说的那样，‘这世界上我可以不理任何人，就是不能不理裴默沉’。
袁嫚玲在这件事情上也一点不退让，“我看十有八九那孩子是程家那小子的，这会程家媳妇没了，人家可定会要那孩子的。”
事情又牵扯到程凊珂身上了，程宁忧转身，推开房门，三两步走到袁嫚玲面前。
“孩子不是裴默沉的，也不是程凊珂的，老太太，你的思想龌龊，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你们裴家，我还不稀罕呢。”
可以骂她，可以说她不检点，不自爱，扯到凊珂身上，触犯她的底线了。
孩子都快四个月了，意思是程凊珂对林蔚不忠？要不看她是长辈，是裴默沉的奶奶，她真想伸手抽她两个耳光。
眸子里怒光闪闪，心里压着气，特憋屈。
袁嫚玲伸手指着她，嫌弃的说道“瞧瞧这教养，不稀罕也好，算你有点良心，你要是真稀罕了我看你妹妹一辈子也出不了那疯人院了。”
闻言，程宁忧一怔，“你说什么？”
裴默沉急了，“奶奶，你说够了没有？”
他现在还不想让程宁忧知道他已经让卢伊凡把张静忧送进了疯人院，也不忍告诉她绑架的事情和张静忧有关。
不想伤害她。
袁嫚玲就像趁这个机会逼程宁忧退步，“你害死了父母，妹妹现在又因为你被送进了疯人院，你要是嫁给默沉了，你妹妹那精神还能出疯人院吗？”
“袁女士，请你马上走。”
裴默沉彻底被激怒了，捂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指着门口，就差说滚了。
背上的伤口疼的他紧紧咬着牙，他能感觉到伤口又流血了。
袁嫚玲目光心疼的看着裴默沉，骂道“臭小子，你还没有那个权利，你看看你因为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五年你就像个活死人，好家伙，这一回来就让你走一趟鬼门关，你还不觉悟。”
她一直不怎么喜欢张沫菲，但是自从裴以枫和卢安怡的事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