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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赶紧为安慕白上了药,又包扎了伤口,然后开了方子让下人去熬药.
一时熬好了药,喂给安慕白喝下,又喂了半碗细粥,安慕白冰冷而苍白的嘴唇才有了一点点血色,他睁眼看看关月秀,又看看芙蓉:"让你们……费心了."
芙蓉的眼泪落下来:"安管事,你好生歇着,不要说话,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都是那妖妇治的."关月秀捡起地上的簪子握在手里:"我这就去捅她几下,看她知道不知道疼字怎么写."
"不要……"安慕白努力摆手:"不……要."
他受了伤以后,由于失血过多,恍恍惚惚的陷入了昏迷,只觉得脸上凉凉的,那是芙蓉的眼泪,他.[,!]似乎能听到芙蓉说话,只是芙蓉的声音嘤嘤嗡嗡的,他听不大真切,他想醒过来,可全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甚至连睁开眼睛都不能.直到关月秀揪着他的衣领拍打他的胸口,直到听关月秀说要找宁夫人报仇,安慕白心里很急,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不要"二字,喝了药以后,才迷迷糊糊的转醒.
"好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吧,且便宜了那妖妇."关月秀盯着安慕白,似乎有些失望:"你呀,就是太过善良了,有人就专捡软柿子捏,你太善良,她就专门欺负你,你要是死了,你说亏不亏."
"看样子,安管事是死不了了."门口的下人探着头,交头接耳:"大夫都说了,吉人自有天相,这是错不了的,可惜的是老爷还不能醒过来,老爷晕过去那么久了……"
大夫开的方子,芙蓉也让下人照煮了端去给苏老爷喝了,苏老爷头上的伤也包扎了起来,他脸上的血迹也给擦的一干二净了,芙蓉想着,因为有安慕白护着,或许苏老爷的伤没有安慕白重,可如今安慕白已经醒了,苏老爷却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大夫都说了,苏老爷是否转醒,还要看机缘,芙蓉能做的,除了让他躺着,别无它法.
直到安慕白跟苏老爷都喝完了药,直到看着下人们打扫了卧房,直到有鸡叫的声音响起来,芙蓉才想到自己的手背也受伤了,先前手背一直流血,血水湿了她的衣袖,她似乎忘了疼,一直忍着,如今再看时,手上的血不知何时已经凝固了.她叫下人端来一盆温水,自己拿毛巾将手背上的血污擦去,然后才找了块白布把手包扎了起来.
宁夫人还被看押在中堂里,下人们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她嘴里却还是骂骂咧咧,下人只得拿了一块布塞在她嘴里,她呜呜咽咽了几声,盘腿坐在地上不吭了.
芙蓉见到她时,她正在打瞌睡,亏她倒好睡,靠着中堂的椅子,她轻轻的打起了呼噜.
芙蓉面对着她坐下来,她看到了那把柴刀,柴刀上还沾着血,中堂里有一股子血腥味儿.
关月秀捡起地上的柴刀架在宁夫人的脖子上,柴刀的冰凉让宁夫人一惊,她醒过来,见到这阵仗,又开始呜呜咽咽起来.
"给她松绑,让她说话."芙蓉交待下人.
下人们把塞在宁夫人嘴里的布条抽了出来,又松开了宁夫人身上的绳子,几个人很是警惕,站在廊下紧紧的关上了中堂的门,生怕宁夫人会跑了.
"如今落在你们手里,我也没话说."宁夫人呵呵一笑,吐了一口唾沫:"反正我的仇已经报了,那狠心的老头子已经死在我的柴刀之下,我早说过,得罪我的人,没有好下场."
"真是可惜."芙蓉凝望着宁夫人:"你嫁入苏府以后,老爷真心对你,你若有五分好心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竟还怨恨老爷,还那样对待他.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你对我很失望?"宁夫人笑起来:"对我失望的人,又何止你一个呢.我对你们也很失望,早知嫁入苏府没有什么油水,我才不会嫁进来.当初找一个官老爷嫁了,不比现在风光,如今那老头子也死了,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好了."
"杀鸡焉用牛刀."关月秀把试图站起来的宁夫人推倒在地上,她手中握着柴刀,一只膝盖压在宁夫人身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收拾你,我就足够了,你口口声声说苏老爷狠心,你杀了他,我不管,可安慕白有什么错?你竟然连他也不放过?你竟然伤他那样深,你知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