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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但是也没有拳脚相向。只是指着那小娘子怒道:“你就作吧,等回家再收拾你!”
当时那怒冲冲的小娘子,就被自家夫君给气笑了。
看戏的崔婉清也笑了,“回家再收拾,呵呵,在这里都不忍心动手,回家怕是更不会了呢......”
心里不由得就很是好奇,这对夫妻平素是怎样的一个相处法?
其实这件事情,就是夫妻吵架,在这江州城里来看。简直是小到了极点的一件小事情,可是对于崔婉清这个外来户来说,却觉得意义非凡。
她身边的人,都是遵守者女诫,女规过日子的人,别说是和自家夫君吵架了,就算是大声说话,都要被人说成是泼妇,没有教养。
在后宅处置那些姨娘,庶子。庶女,一个两个的都不带眨眼睛,但是只要一对上自家老爷,那个个都是贤良淑德的好女子。
本来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原来还有完全不一样的活法,崔婉清心里那叫一个复杂。
对这个敢在船上,就和自家夫君对着吵的小娘子,是又嫉妒,又羡慕。又鄙视,又稀罕。
原本波澜不惊的一潭死水,突地就被这一颗小石子,惊起了満池的涟漪。
崔婉清因此便不受控制的,存了一点小心思,只可惜,那丁点的小心思,一旦对上冷冰冰的齐玄辉,就瞬间被碾压成了齑粉。
在这人跟前,她连大气都不敢出,还敢再做什么呢?
所以重生后,崔婉清才想要嫁进平常人家,她也想尝一尝不一样的活法,感受下挺着腰板,直视着对方的双眼,不惊不惧的和自家夫君说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唉,谁诚想,这点子念想,还是一场水中月呢?”崔婉清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她现在和齐玄辉在一起,跟前世里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
两人你侬我侬的,连情话都说不完,崔婉清自己都觉得挺腻味人的。
而齐玄辉那体贴小意的做派,简直就能让人化成一池春水,崔婉清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除了开心的笑,就是感动的哭,那里还能顾得上找茬,吵架去?
她一旦想到了这个人,眼神就控制不住的,顺着曹棠挑起的帘儿往前看。
可就算凑到曹棠身边,崔婉清也只能勉强看到,齐玄辉那袭白色长袍的一个边角而已,但饶是如此,她都觉得心里好生的踏实。
别说这会去宏若寺的路上,可能会有打劫的山贼,就算是遇见西北最彪悍的马匪,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清表姐,你看,你看那顶小船,四角悬挂着七彩琉璃灯,四周还挂着粉色的纱帘,好漂亮啊。”曹棠激动的拉着崔婉清,兴奋的指着河中那漂亮的小船,让崔婉清看。
江南这边,基本都是水路和旱路相依相伴,路上的人坐车,骑马,水上的人就乘坐各式各样的小船儿代步。
就连进出江州城的城门,都是水陆两种。
曹棠对水路觉得犹为稀罕,一路上那小眼神,都在关注着来来往往的的乌篷船,眼光中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不时的还要表示下,“清表姐,我们要是也能去坐下那种小船就好了。”
这看到一艘这般梦幻漂亮的小船,真是双眼放光,恨不能这会就上船去体验一番才好。
崔婉清心里明白,为什么齐玄辉不走水路的原因,只能是安抚的拍了拍自家表妹的肩膀。
心里觉得曹棠也挺可怜,三舅父因着自己的父亲,整日泡在寺庙里。
哥哥呢,又在书院苦读,也不知道是不是曹修,特别对了遂志先生的脾气,现在已经邀请曹修在他们胡家客居了。
家里只剩下小姑娘一个人,别说是坐船玩了,没有父兄陪着,那是连大门都出不得啊。
想到这里,崔婉清不禁庆幸,齐玄辉早早的赶来了,有他在,自己和表妹哪里去不得?
再不用守着四四方方的宅院,和身边的妈妈,丫鬟瞪眼睛了,以后想做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崔婉清搂着曹棠的肩膀,柔声言道:“别着急,早晚都会让你如愿的。”
“这次若不是齐世兄那边全是马匹,咱们也可以走水路的,为了能安全到达,你就忍一忍,好不好?”
曹棠看了看外面那些高头大马,再看看河里那些精致的小船,突然噗哧一笑,连连点头,“嗯,清表姐,咱们下次一起坐船好了,我这会也就看看,你知道啦,京城里哪有这些呢?”
“我也就是稀罕,稀罕,那里就非得这会坐不可了?”
崔婉清赞了她一句,“真乖。”
便不再去分心它想,揽着自己的小表妹,暂时的充当起向导来,指着窗外的景致,细细的讲解着。
在喧嚷的人流中,挤出了通顺门,也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没有了拥挤的人群,大家都觉得,凉爽了不少。
曹棠看到人少了,干脆让碧玺将车帘用锦带绑起来,视线就越发的宽敞了。
南方的景色本就美丽,虽说到处都是山,但是这些山都不是很高,而且上面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尤以各种竹子为多。
山边不但是伴有溪水潺潺,还有宽阔的连云江贯穿全程,这一路上走来,曹棠是一点没觉得山路难行,反而是开心的不得了。
小女孩子笑的特别的明媚,就像一只快活的小黄郦,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路边有从颜色鲜艳的小花,她要惊喜的喊崔婉清去看。
发现路边的树上,有只欢快的松鼠,她更是大喊,“清表姐,快来看啊,哪里有只小松鼠,好可爱啊!”
“你说,这只比乐儿送我那只大一些?还是小一些啊?”
崔婉清本就和曹棠并肩而坐,她也被外面优美的大自然所吸引,深感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是凉丝丝的,隐约还带着野花的芬芳。
顺着曹棠的手,看到树枝上那可爱的小动物,崔婉清好心情的回答道:“这只大一些,当初乐儿送你的,本就是幼崽,这才一年多吧?它顶天也不超两岁。”
“刚才那只明显大一些,是成年的松鼠了。”
看着姐妹俩正儿八经的,谈论着有些幼稚的问题,玉兰和翡翠几人,都是偷笑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