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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自己？
黄灿灿撸了一把扎手的头发，一脸疲倦，“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你的。”
他不想自己做决定，才把问题甩给陈星河，陈星河知道，可他不想替他做决定。
想不想，不是他说，黄灿灿做就行的。
两人一时沉默。
正在黄灿灿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
候延飞提着两大袋东西进来。
有日用品，还有夜宵。
“醒了。”候延飞身上穿着他的衣服，连拖鞋都是他的，正朝他勾唇笑。
黄灿灿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
他幻想过如果陈星泽有一天穿上他衣服时的感觉，会心跳加速，哪怕是他穿陈星泽的，也是一样。
可候延飞穿着他衣服的真实存在着，他却没一点感觉。
这就是喜欢跟不喜欢的差别吧。
不用陈星河给他做选择，黄灿灿此刻心里就有了决定，可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将摄像头转成后置镜头，黄灿灿给陈星河看了候延飞，应了候延飞声，“嗯。”后才问陈星河，“怎么样？”
如果说黄灿灿跟陈星泽在一起，黄灿灿就会是下面的那一个。
那黄灿灿跟候延飞在一起，他就会是上面一个。
候延飞长的不惊艳，但也不是那种丢人堆里就会找不到的平凡，脸小，五官小巧精致，看着跟黄灿灿挺搭的。
陈星河如实应了声，“挺合适的。”
听到陈星河的声音，候延飞才发现黄灿灿跟朋友在视频。
候延飞没往黄灿灿身边挤，去刷自己的存在感，而是一声不吭的把日用品拿进卫生间一一摆好，后出来把夜宵摆上桌。
黄灿灿已经出去阳台跟陈星河视频。
候延飞自己先吃了起来，没去叫黄灿灿。
黄灿灿背靠着阳台护栏，面对着房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候延飞不等自己就先吃。
镜头没换，陈星河也看到了。
黄灿灿突然就觉得候延飞挺有意思的，“我先跟他试试看，等你回来了我们再聊。”说完就挂了视频去跟他一起吃饭。
候延飞不知道黄灿灿喜欢吃什么，就全买了自己喜欢吃的。
黄灿灿不挑食，不过边吃还是边道，“下次给我带红烧茄子跟糖醋排骨。”
候延飞记下来了。
吃过饭，黄灿灿进卫生间就看到了洗漱台上，候延飞新摆上的同款不同色的情侣洗漱用品。
对此黄灿灿看到的时候没说什么。
出来后也没跟候延飞提“不行”。
候延飞就这么住了下来。
成为了黄灿灿没明确说是还是不是的男朋友。
黄灿灿不说去哪里都会带上他，但一般时候只要他想，都会让跟着。
唯一不让的，就是不同床，哪怕平时没少一些亲吻，却也没更近一步。
候延飞也不强求。
想跟他亲近了，就亲他，从来都点到为止，不做到被黄灿灿明着拒绝的那一步。
陈星河给黄灿灿挂了视频，一句，“不再考虑下？”憋在了嘴里没出，也没再发消息过去。
他想，黄灿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多说无益，只要黄灿灿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