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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自然是最适合她的一具肉身。”
谷主轻笑道:“哪怕是些肉糜毛发碎屑,亦是可以。”
林天禄心思微动,暗自沉吟。
便是类似于...
基因组织一类的东西?
“但,璇灵她并没有肉身留下,不知谷主还有何其他法子?”
面对无奈询问,谷主脸上依旧带着温雅笑意,侧身微拂玉手,似有一物从湖潭之中悄然飘飞而起。
林天禄轻咦一声,定睛细瞧,赫然发现此物竟是一罐剔透玉壶,宛若琉璃瓷玉,而在容器之中则满是鲜艳红色。
“依靠此物,便能成器灵复苏之引。若心有忧虑,可再去找七长老吕夕,她所通医术甚妙、足以活死人肉白骨,定能再为器灵之复苏增添几分稳妥。”
“多谢提点馈赠。”林天禄将玉壶郑重接下,迟疑道:“但不知此物究竟是...”
谷主淡淡一笑:“是我的血。”
林天禄顿时面露惊愕。
再看向手中玉壶,装的满满当当,毫无疑问正是鲜血!
“我临月谷之传承,乃上古大地母族、孕育苍生万物,无论血肉筋骨皆是万中无一的大补之物。”谷主语气温和地解释道:“而谷内修为最高者便是我,以吾血为引,定能为器灵姑娘塑造出完美适合之躯。”
林天禄听得一阵纠结,低吟道:“但让谷主这般付出,实在是...”
“于我如今境界而言,些许鲜血又算得了什么?”谷主哑然失笑,侧身摊手道:“况且,我这边同样需要天禄来帮忙一二。”
“谷主请说,力所能及之事,在下定会鼎力相助。”
“天禄应该听过,临月谷正在建设的新秘境。”
林天禄微微颔首,正色道:“谷主等人日夜忙碌,也正是为此?。”
“是啊。”谷主拂袖执手,笑意渐敛,轻柔道:“谷内诸多秘境皆自上古传承而来,或是在数千年前由月魂圣宗模仿建造而成,虽有神异之能。但,终究只是些拙劣的模样而已。
一旦有丝毫偏离初衷,下场便以迈向毁灭的血色魂月,引火烧身。若当初没有天禄出手相助,我等临月谷早已化作一片尸山血海。”
林天禄盯着其悠远虚幻的目光,沉吟道:“谷主言下之意是——”
“过去,我不曾想过这等手段。但如今有天地灵泉在此,又有天禄你从旁相助,可谓天赐良缘。”
谷主倏然回眸,抿唇轻笑道:“钻研宗族秘篆典籍数百年之久,只为今朝,创造我临月谷往后万载之传承。”
“......”
林天禄面色沉重,一语不发。
但细细凝视着谷主双眸半晌,他还是点了点头:“谷主请说,晚辈有何能帮上忙的地方。”
谷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我来吧。”
...
跟随着谷主再度靠近湖潭而去,林天禄很快发现这湖潭泉水早已不是单纯的‘湖水’,而是由浓度极高的灵气化成,清澈透明,一眼便可望见湖潭最底部。
而在湖潭正中央,如今已是建立起一轮洁白祭坛,直通地底深处的灵脉洞口。
两人腾空飞跃,顺势落入祭坛台面。
林天禄屏息凝神,就见在祭坛中央处耸立簇拥着一轮纤长石柱,雕纹篆刻,甚是神秘。
而随着谷主并指轻点,在石柱最顶端安静浮出一块流转晶莹月色的玉石,悬空飘动。
“此为何物?”
“本门最为贵重之物,名为‘一玄如意’。”
谷主神秘笑意依旧,舒缓道:“此为临月谷代代相传的神物。千年以来,也唯有我与大长老知晓此物之存在。
但即便是大长老也不曾知晓,相比起魂月,此物才是本门月魂圣宗真正的‘传承之物’。”
林天禄眼神闪烁:“难道,大长老当初是被蒙骗了?”
“不,那魂月是千年前月魂圣宗在将死困局之下勉强制造而出的,可谓最后一搏。而这‘一玄如意’,却是我等月魂圣宗源自上古时代的本源秘传。”
谷主轻笑着探出玉指,隔空一点。
旋即,就见这枚玉石赫然散发出华美流光,仿佛有无数上古文字在其中盘旋弥漫,瑰丽夺目恍若星辰银河。
这等奇异之景,令林天禄都看得震惊不已。
虽是一枚小巧玉石,可其中蕴含的玄奥密藏,怕是远胜所谓的神秘宫殿。
“这等珍贵之物,让晚辈瞧见...”
“我很信任你。”谷主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婉浅笑,绚烂荧光映照娇容,更似圣洁出尘:“更遑论,这一玄如意若要发挥其真正奇效,同样需要天禄出手相助,我又何必遮遮掩掩?”
林天禄思忖片刻,沉吟道:“不知此物有何用处?”
“若说魂月之中,承载了千年前那一辈月魂圣宗的诸多秘法、卷宗、乃至煞气与执念,那么这‘一玄如意’内便是承载了天地灾变之前...真正的‘月魂’,我等圣宗的一切、包括千年前那一辈的底蕴,都源自于这枚小小玉石。”
“竟...仅有这样一枚玉石?”
“当然,还有另外一块。”
谷主笑吟吟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便是我的‘心’。
正因如此,这份秘密才会是‘宗主’代代相传,而非让长老们人人知晓。”
林天禄神色微变,眉头紧锁:“谷主想要我帮你做些什么?而这枚玉石,又会带来什么变化?”
“很简单。”
谷主目光再度转回莹亮玉石,淡雅道:“我想让天禄你释放出你体内灵气,以激活玉石。配合灵泉中的天地灵气,让尘封在历史长河中的远古传承彻底复苏,重现于世。”
“——好。”
“天禄不再多做询问?”
“就如谷主相信我,我同样相信谷主之为人脾性。”林天禄没有纠结扭捏,神色肃然地抬起右手,在掌心凝聚起澎湃灵气。
“亦如承诺,我定会鼎力相助。”
谷主眼波流转,嘴角笑意更显欣慰:“多谢天禄配合。不妨将手掌按在玉石上吧。”
林天禄果断探手伸出,一把按住悬空玉石。
霎时间,盘绕在玉石四周的无数上古密文齐齐消失,荧光尽散。
谷主笑容微顿,惊疑不定地连眨美眸。
但在下一刻,她蓦然闷哼一声,捂住心口,只觉心房震荡鼓胀,眼中浮现丝丝震惊。
“果然....”
话音未落,一抹白光爆发般从玉石中涌现,轰然将整片裂谷深沟齐齐照亮!
...
...
而在温香典雅的厢房寝居内,卧榻上仍有棉被鼓包,随着一阵蠕动,慢慢悠悠地从中钻出了昏昏欲睡的慵懒美妇。
“唔嗯....”
茅若雨睡眼朦胧,娇颜上还带着迷离之色,即便睡裙滑落臂弯,浅淡的贴身肚兜都已皱拢至峰峦沟壑之间,都不曾有所察觉。
“头、好晕....”
她呜咽软吟着捏了捏眉心,只感那股烘热晕眩之感仍未消退,还萦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虽有种飘然欲仙的奇妙惬意,仿佛仍想再躺下来歇息酣睡一会儿,但美妇心中挂念,还想着瞧瞧家中众人如何,更得起床为诸位准备些早膳。
瞧了瞧被窝内侧,见程忆诗与华舒雅二人还脸蛋红扑扑的呼呼大睡,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茅若雨无奈一笑,伸手揉了揉程忆诗的脸蛋,便准备挪动臀瓣起身下床。
但——
一抹黑影却倏然出现在床塌前,吓得茅若雨瞪大了双眸。她定惊一瞧,才愕然发现竟是大长老来了屋内。
“大长老,你怎——”
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见长袖白影一闪。
啪!
白嫩峰峦被一掌拍得腾飞而起,滑弹出极为美艳酥嫩的浪花弧度,仿佛两幅玉瓜般甩荡抖动,阵阵波涛纷乱不休。
“......”
茅若雨表情呆愣,略显茫然地低下了头。
直至瞧见胸前蹦蹦跳跳的羞人之物后,她顿时脸色涨红,慌忙捂胸闪躲,羞涩尴尬万分。
她怎知大长老会突然做出这等怪举!
“份量可当真惊人。”
大长老虚握了一下右手,感慨嘀咕道:“真正的圣女传人,便有这等宏伟波涛么?”
茅若雨羞赧细嗔道:“长老!”
“只是叫你整整衣服而已。”大长老再度负手俏立,咧嘴轻笑道:“虽在寝居,但这幅昂挺梅峰的妩媚模样,难不成还想让我多品鉴一会儿?还是想让我替天禄帮你捏着摇一摇晃一晃?”
茅若雨听得又羞又气,眼角直抖。
明明是你突然擅闯进屋,怎得反而还怪罪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恶人先告状!?
“你这眼神,倒是跟静云很像。”大长老妖媚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如今就别怄气撒娇了,换好衣服随我一同出门吧。”
茅若雨虽被揉乱了满头秀发,但还是诧异道:“大长老,要与您去往何处?”
“修炼。”
“诶?!”茅若雨顿时一愣。
大长老笑了笑:“当然,你若不肯,我自然不会强求。”
“奴、奴家会好好努力的!”
茅若雨倏然回神,急忙颔首应声。
但又回首看向床内依旧酣睡不醒的二女,迟疑道:“舒雅和忆诗也要一同叫醒吗?”
“她们便暂时算了,那酒力还得让她们再睡至晚上才能醒。况且——”
大长老眯起媚眼,邪异凛然地笑道:“今日你是作为月衍圣女接受指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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