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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
卢日科夫和卡丹尼科夫点了点头,甚至眼中还冒出了一股杀气,叛徒在他们这里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至于说,不是你的人,那就更好办了,扔出去当替罪羊之后,再换上你自己的人,说起来,你还要好好谢谢鲁茨科伊,帮你完成了大清洗,如果替罪羊中有鲁茨科伊的人,那就更有意思了。”
“而且现在莫斯科正处于大扒大建,收拾苏维埃留下,可恶烂摊子的关键时期,那么出现一些线路管道被挖断的事情,真是在理所当然不过了,我觉得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还是能谅解的。”方辰笑着说道。
他倒要看看鲁茨科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会是怎样个表情。
卢日科夫眼睛猛然一亮,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完全掌控了莫斯科,但无可厚非,他手下还真有一些局长、副局长,甚至副市长什么的,是鲁茨科伊的人。
对了!
还有一些人是丘拜斯和盖达尔的人,似乎这些人也可以扔出来当替罪羊。
他相信,现在大局当前,大义当前,丘拜斯和盖达尔还是愿意做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牺牲。
到时候,莫斯科就只有他卢日科夫一个人的声音了,也只能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此时,卡丹尼科夫等人对方辰已经彻底无语了,阴毒,真的是太阴毒了。
一想到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堂堂副总统和议长,竟然要忍受这种没电没水,连电话都打不进去的破日子,他们都不由生出些许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悲痛,并且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再详细的把一些需要仔细安排的细节给商量清楚,方辰就让吴茂才安排卡丹尼科夫和卢日科夫直接在这里睡下。
以前,他们三个还需要稍微避讳一点,可现在俄罗斯的局面已经乱成了这个模样,可以说到了最坏的境地,两边人马上就要打出狗脑子了,这也就无所谓避讳。
吴茂才进来告知,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卢日科夫突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方辰看。
“怎么了?”方辰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不知道这马上就要睡觉了,卢日科夫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虽说有“擎天号”,但是从华夏奔波一万公里,赶到俄罗斯也挺累的,更别说他一下飞机,就有这么多事找上门上,脑细胞都不知道杀死几亿个了。
“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后叶利钦时代,我们该怎么做?”卢日科夫有些担忧的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他今天一晚上都在思考。
现在有鲁茨科伊作为制衡,叶利钦还做不到大权独揽,一言九鼎。
可如果按照方辰的安排,他几乎可以肯定的说鲁茨科伊离死不远了,毕竟方辰这些招又损又狠的,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鲁茨科伊完蛋之后,他真不知道叶利钦会膨胀到怎么个模样,尤其是在,他的理念和叶利钦的理念越来越相差甚远的情况下。
方辰和卡丹尼科夫也亦是如此。
他真有些担心,叶利钦胜利之后,会调转枪口对付他们。
那要是这样的话,他们简直就在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还不如让鲁茨科伊和叶利钦继续斗下去呢。
听到卢日科夫的担心,方辰不由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卢日科夫的肩膀,笑着说道:“卢日科夫,我能说你对资本主义并不了解,对于资本的力量一无所知吗?”
他认同卢日科夫的担心的确存在,甚至说真的,如果他不知道前世发生的历史,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叶利钦竟然会放出大寡头这样的怪物来。
而叶利钦既然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自然要承受魔盒带来的疾病、疯癫、灾难、罪恶、嫉妒、偷窃、贪婪等各种各样的祸害。
这些大寡头基本上控制了俄罗斯的油气、动力、冶金业和金融业,并在一定程度上操纵了舆论,并且他们不仅在经济领域翻云覆雨,还挖空心思进行政治投机。
盖达尔曾说:“在最厉害的时候,俄罗斯政府被7—10个商人左右,他们甚至可以随心所欲地撤换总.理。”
可以说,面对横行俄罗斯的六大寡头,连叶利钦都不得不唯唯诺诺,俯首听命,他面对这些大寡头,连自己的地位都保不住。
没办法,谁让他的总统之位,就是来自于这些大寡头的支持,如果没有这些大寡头的支持,他别说当上总统了,说不定早已变成了阶下囚。
可以说在叶利钦时代,这六大寡头着实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这样的奇景,是美国等被早已被大资本家控制的国家,都未曾出现过的。
从一点来说,叶利钦简直就是无能。
但仔细想,其实也不能太责怪叶利钦,相比于美国,俄罗斯的财富实在是太集中了,全国50%的资产都集中在这六大寡头的手中,那自然是什么事情都是这六大寡头说的算。
而美国的富豪家族则太多,也太久远了,基本上都有百年的历史,相互制约之下,总统倒还多多少少能有一些权利,如果碰到太任性的总统,连这些大家族都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
毕竟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总统不合他们心意,就能一枪杀掉,然后再换一个的年代了,大不了就是捏着鼻子,忍四年罢了。
另外这也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弊端,金钱至上,只有有钱的总统候选人才能当上总统,所以叶利钦必然不得不向这些大寡头,向金钱屈服。
“以后的俄罗斯,大概是金钱说的算了。”方辰幽幽的说道。
在卢日科夫和卡丹尼科夫惊异的目光中,方辰把资本主义制度的弊端,以及盖达尔和丘拜斯私有化制度会对俄罗斯产生什么样的改变,包括未来的一部分现实以预言的模式告诉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