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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平心自问,擎天真的能战胜那么多国外企业,成为第一吗?
方辰真的不确定。
不过,他应该有信心的,对擎天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对华夏有信心。
前世那么多行当,按照联合国工业目录的分法,全世界工业一共有525个小类,这525个小类,华夏都有,而且有一半左右都做到了世界第一。
换句话说,除了极少数一些科技,华夏都已经走到了世界前列,所以他不用那么悲观的。
沉默了一会,方辰笑着拍了拍段勇平的肩膀,“行了,这不重要,大不了就是把公司给赔光呗,又能咋滴!”
“这公司是您的,您愿意赔就赔,我没意见。”
段勇平没好气的白了方辰一眼。
瞧瞧,这说的还是人话吗,把公司都给赔光了,还说又能咋滴。
“我就想了,等冯伦他们哥几个忙得差不多了,给咱们盖一排别墅,我,你,别列佐夫斯基,马昀,陈鸣永,金至江,沈伟,还有叶琳娜和卢日科夫夫妇俩,一人一套,然后在旁边再建个小区,弄他个两三千套房子,然后全部都写到咱们几个的名字,直接落户到个人名下。”
说到这,方辰将脑中的遐想收了收,笑着说道:“到时候,再全部租出去,我刚才算了下,这要是建两三千套房子的话,平均到咱们八个人,差不多一个人能有三百多套房子吧,基本上保证每天都能有房租收,一天收一家,足够生活了。”
“等年纪大了,收不动租了,那就把房子给卖了,我估计那时候一套房子,怎么说也能卖个五六百万的,三百多套就是二十亿,够了,够了。”
看着方辰这幅认真,不似作假的模样,段勇平心中涌起一道暖流的同时,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他真没想到,方辰竟然把退路都给找好了。
并且当房东也就罢了,这每天都要能收到租,又是要闹那样?
他真是服了方辰的这个恶趣味。
而且收房租有什么好累的?
如果收房租都累的话,那天底下都就没什么轻松的工作了。
而且他堂堂擎天总裁,在华夏也算是有数的人物,最后有沦落到收租过活的地步,怎么想都不是那么个事。
但他不得不承认,方辰的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可行性极高。
他跟冯伦闲聊过,就燕京的房子,如果是找人自己盖房子,尤其是像方辰说的,连对外销售都不销售,也就是说连销售团队都不用请的话,两三千套房子,一个亿说不定都要不了,毕竟现在燕京大部分的房价,一平方都是没过千的。
这不到一个亿,对于方辰来说,算钱吗?
但他准备跟方辰细论这事,万一他这一开口,依照方辰的脾性,这房子可就不是两三千套了,最少要翻个十倍。
他可不想,整天陷进这好几千的房本中。
“您这后路想的,真够远的了,不过我们倒好说,这别列佐夫斯基和叶琳娜父母,人家可是俄罗人,能愿意跟您一起当房东吗?”
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打算跟方辰一条路走到黑了,段勇平笑着打趣道。
“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了。”方辰摇了摇头,唏嘘的说道。
前世,别列佐夫斯基这个俄罗斯第一大寡头,被弗拉基米尔给逼的只能跑到英国苟且偷生。
而且苟了那么多年,还是不明不白的自缢身亡。
虽然他打算跟弗拉基米尔谈谈,也觉得能谈个差不多,让别列佐夫斯基不至于走前世那条路。
毕竟从现在到其上台还有七年,他有时间。
但对于弗拉基米尔同志这种人,方辰真不知道究竟能谈到什么地步。
而卢日科夫虽然下场比别列佐夫斯基好一点吧,但2010年也被来了个杯酒释兵权,彻底在俄罗斯销声匿迹。
这两位哥俩,相交一场,他总要考虑的。
对了,还有卡丹尼科夫这个倒霉鬼,他也要考虑。
丘拜斯、切尔诺梅尔金都是三起三落,甚至就连盖达尔也算是两起两落。
就卡丹尼科夫可好。
要说其,资历也不弱啊,四十出头就掌握着伏尔加汽车厂,但怎么说被干掉,就彻底一蹶不振了,沦落到跟别列佐夫斯基当骗子,走.私汽车。
而且后来,别列佐夫斯基还成为了俄罗斯第一寡头,克里姆林宫的红衣主教,福布斯世界富豪榜第九位,卡丹尼科夫却杳无音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小霸王零售部名下在全国各地的房产,销售店铺,也差不多花了我五个亿吧?”方辰突然打了个激灵。
他怎么把零售部那五个亿的房产给忘了。
现在价值五个亿的房产,到2015年以后,翻个一百倍之类的,应该不过分吧。
毕竟零售部那边找的房产,如果放到后世的话,都绝对是各市的市中心。
市中心的商铺翻个一百倍,从几百块一平方涨到几万块一平方,还行吧?
“再加上,厂里的这些地皮等等,又是一大笔钱。”方辰想的有些双眼放光,这怎么越算家底越厚了。
“算了,算了,不算了,这事等回头跟冯伦好好聊聊,反正这后路我已经找好了,现在只管干吧,搏一搏飞机便宇宙飞船,不行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当个房东,颓废的生活一辈子得了。”方辰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的说道。
他这零零总总算起来,又扒拉出来好几百个亿,这钱别说养老了,就是想要东山再起,恐都绰绰有余了。
那他还怕什么!
人活着一辈子,总要有些梦想的。
就不说什么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就说这,明明已经有了几百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却蝇营狗苟的舍不得钱,那这人生恐怕也没什么意思了。
真成了守财奴,葛朗台。
段勇平看了方辰一眼,也不知道方辰神神叨叨个什么,是不是在咒别列佐夫斯基和叶丽娜夫妇俩,思量了一下,突然有些羞涩的说道:“方总,我还要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