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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秦殊声音又恢复了平日的冷然。
魏小九咬了下唇，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难过。
秦殊对她，跟对秦歌的态度，差别真的太大了。
之前接触得少，所以魏小九也没有发现，而且从外人的角度看，这两人的相处完全没问题，可是这两天他们呆的时间长了，魏小九就发现异样了。
秦殊的温柔，只有秦歌在时，才会一视同仁。
上次在图书馆撞见也是一样，向来冷淡的秦殊对她忽然温柔体贴了起来，可是等秦歌一走，似乎就打回原形了，那时她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现在看来。
秦殊对她的温柔，大部分是做给秦歌看的。
“你刚才在屋外听了多少？”
秦殊冷不丁地开口，魏小九闻言，心脏在那同时狠狠抽动，她有些惊讶地看向秦殊，却不小心跟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对视上，似乎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了。
“我……”
魏小九慌张起来，她没想到秦殊竟然知道她在屋外偷听。
秦殊见魏小九小脸上血色全部没了，笑了笑，缓和了紧张的气氛，说：“你别紧张，我又没生你气。”
魏小九低下头，身子还在抖。
看来是吓得不轻。
秦殊走到她身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微微笑着，说：“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现在什么想法，说说看。”
“秦，秦殊……”
魏小九哑声道，不知道秦殊到底想干什么。
秦殊紧紧地凝着她，直言不讳，“我不想瞒着你，答应跟你交往，利用的成分占多数，你如果接受不了，可以跟我提出分手，我会给你一笔钱，就当做这段时间耽搁你青春的补偿，至于实习公司，我也会帮你安排个条件好的，怎么样？”
秦殊说得很平静，像是心血来潮，又像是深思熟虑过。
但魏小九却是措手不及。
她从未想过秦殊会这么快跟自己摊牌，她本想着或许能够利用秦殊对秦歌的感情，让他对自己产生愧疚感，这样她就能在他身边待久一点。
可谁想到，连这点奢望都被打破了。
魏小九眼眶红了大半，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拉住秦殊的衣袖，可怜又悲哀地祈求道：“秦殊，不，我不要分手，求你了……”
“哦？”
秦殊挑眉，眼中带着一丝玩味，道：“我骗了你，你都不生气吗？”
魏小九拼命摇头。
生气吗？
当然生气，她好不容易得到了秦殊的回应，却发现人家对她只不过是利用，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但魏小九又明白，以她的条件，正常情况下，这辈子都不会跟秦殊有交集，但如今她却成了他的女朋友，哪怕是利用也无所谓，至少她还占着一个女朋友的头衔，也比那些女人强多了。
她不奢求太多，只要能在秦殊身边，就够了。
“秦殊，你骗我也好，喜欢秦歌姐姐也好，我都不在乎，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你让我去做任何事都可以！”魏小九豁出去了。
她中了名为秦殊的蛊，尝到了他的温柔，哪怕这个温柔是虚假的，都让她甘之如饴。
魏小九想，她已经彻底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