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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古井无波。
一点都不可爱。
要是贴心小棉袄潘多拉在这里，妥妥的就会承认这一点让他借坡下驴顺理成章的再重来一次了。
“行吧。”
未能得偿所愿的李斯悻悻的撇了撇嘴，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天网画上了重重的一笔，随后才吩咐起天网准备各种材料，同时开始设计自己诲人不倦的大计。
“嗯？怎么回事，感觉好像有点简单……”
“怎么一直思如泉涌？难道我真的有诲人不倦的天赋？错觉，嗯，这一定是错觉……”
“我没吃炫迈啊，这种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完了完了，竖锯简直有毒，纯洁如我竟然都被感染了，全都是竖锯的错。”
“嗯，屎大颗这个毒舌男和神盾局的光头卤蛋也得背锅。”
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某个沉迷腹黑计划却又不愿承认的腹黑青年时不时传来如同被戳到G点的兴奋之音。
也幸亏天网并不是强人工智能，不然听到这声音，它现在恐怕就得心里发毛的担心某人给自己穿小鞋了，被某人记了小本本，网生一片惨淡啊。
……
五天后。
哥谭市中国盆地区。
这里是哥谭市华裔聚居区，相当于是哥谭的唐人街，大多数在这里生活的人都是华人，并且都还比较团结排外。
不过这里对于李斯来说倒是如鱼得水，毕竟他自己就是一副帅气的亚洲人样貌，华语说起来比这里的美籍华裔还要溜得多，再怎么排外也不可能排斥到他身上来，反倒是因为这里一些比较排外的华人帮派四周的治安还好了很多，没了那些随处可见的渣子跳出来扰人清静。
“确认清楚了？”
李斯看了眼远处一栋低矮偏僻的居民楼，转头朝身旁被灰色兜帽衫裹得严严实实的马伯伦问道。
“嗯。”
被兜帽笼罩看不到脸部表情的马伯伦点了点头，说道：“老大你摘录到的那些信息似乎是阿瑟·杰克曼的女友米娜·张的闺蜜在网络上抱怨的帖子，情况基本符合……不，应该说更加令人恶心。”
说道最后半句时，李斯竟然还从马伯伦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愤慨和厌恶。
这倒是让李斯有些新奇，意外的瞟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的，竟然这么上心，连发帖的人是他女友闺蜜都查出来了。”
“发帖人是我瞎猜的，米娜·张的交际范围似乎很窄，这几天见面的只有她闺蜜，并且她闺蜜一直在抱怨和劝说。”
马伯伦解释道。
“那为什么我听你语气似乎很不爽？”
李斯意外的询问道。
阿瑟·杰克曼就是他的第一个目标，而他选择的目标基本都是有让他诲人不倦进行‘救赎’的可能性的。
这阿瑟·杰克曼虽然渣了点，但却也算不上什么罪大恶极，特别是对于哥谭这座罪恶之城来说，简直是不及格水平，根本达不到人神共愤的程度。
马伯伦可是玩家，一个抱着游戏心态视周围一切为虚拟数据的玩家，想让其产生愤慨情绪可没那么容易。
“因为……”
听到李斯的询问，马伯伦顿了一下，片刻后才悻悻的道：“因为我还是个单身狗。”
李斯：“……”
好吧，看来是被扎心了。
默默的为你默哀两秒钟。
小伙子你有加入FFF团的潜质啊，也许等你晋升大膜法师就能收到邀请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