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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犹豫占了进去。
“滴血吧。”
“嗯。”
她用剑轻轻划破手指，一滴红艳的鲜血，滴在剑刃上。
迎着光芒，那鲜血顺着剑刃流转，从剑柄，流向剑端。
嗡。
嗡嗡——
水寒剑颤动了起来。
叶文君心中大喜，将它握紧。
水寒剑像是想要挣脱她的控制似的，晃动的幅度有些过大了。
方羽笑道：“放松……别握太紧，你这么抓，它感觉不舒服，自然就要反抗。”
叶文君哦了一下。
放松了下来。
果不其然——
水寒剑的颤抖幅度降低了，越来越稳，直至停放在她的手心里。
叶文君平静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喜悦，道：“它似乎，认可我了？”
“嗯。”
方羽淡淡道，“至阴之体，很容易吸引水寒剑的喜欢。”
说到这儿，不由得从脑海中捕捉到一连串的画面。当初，这把水寒剑属于自己的时候，纯粹是使用暴力将它致富的。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水寒剑天生属阴，方羽是至阳之体，天生相克。
水火不容的情况下，必有一方认怂。
所以……即便当初方羽拥有这把水寒剑，却一直没有发挥出它的最大威力。
“你现在再试试……”
叶文君走出了聚灵阵，再次舞动了起来。
剑随风吟。
且行且动。
道道剑影划过，剑光出现。
“落花。”
叶文君轻喝一生，朝着一朵花斩了过去。
剑光划过，明明还有很远的距离，那朵花被无声的罡风划断了腰肢。
“流水。”
一剑向天。
身姿曼妙，在那半空中，仿佛被寒气冰冻了似的，冷热交替，水滴落下，剑身拍打水滴，那水滴咻的一声蹿了出去。在最近的那小树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无情！”
咻！
剑影越来越多，速度也越来越快！
方羽不由惊讶，这都什么剑招名字，以前没听说过。不过从这些姿势和攻击形式上，他判断，是谢道韫改了名字。
改得还真有一股文艺范。
使了三招，叶文君想当满意走了回来，说道：“现在怎么样？”
“还行。”
方羽点点头，转头看向上官灵慧道，“你也来一下吧，我看你的丹田恢复的不错。”
闻言。
上官灵慧不由一怔，说道：“好吧。”
叶文君微微一笑，将水寒剑递给了她。
剑刚落在她手，水寒剑便剧烈地反抗了起来。
“心诚则灵！不要慌……”
“嗯。”
“进入聚灵阵之中。”
上官灵慧照做！
紧跟着，方羽在聚灵阵附近，又刻画了数个奇怪的符号。
“滴血！”
上官灵慧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叶文君已经滴血了，并且认可了它。自己在这么做，难道是让这把武器叛变吗？
但她还是划破了手指，将鲜血滴在剑刃上。
霎那间，剑身抖动。
就在这时，方羽问道：“上官灵慧，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可愿意成为叶文君最忠诚的剑奴，一生一世，不得反悔，若违此誓，永坠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