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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援武轻叹:“我怕!”说着拍了拍江筠:“眯十分钟就起来吧,该天亮了。”
最好赶在江永华醒来之前起床,免得江筠尴尬。
天刚蒙蒙亮,江家屋里三个人就全都起来了。
江永华去舀面粉:“小筠,一会儿我多烙几张葱花饼,给你带回去吃。”
陈援武挽袖子帮忙:“和面我最在行了!”
江永华拍拍手上的面粉,打发江筠出去买早点:“就在大街上西头那家为民饮食店,他们家的豆浆特别浓不多兑水,煎饼果子味道也不错,每天早上都有人在那排队,你一去就看到了。”
江筠乐得让陈援武跟江永华学烙饼,自己主动去跑腿。
留下翁婿二人,沉默了几秒钟,陈援武首先打破了尴尬:“江叔,小筠昨晚做噩梦哭来着,吵到你没?”
话题一上来就单刀直入,平县县城就一条大街,从头走到尾也就二百米,就算不知道地方一家家数都找得到,谈话必须速战速决。
江永华愣了一下:“又做噩梦?说什么梦话了吗?”
陈援武一怔:“呃,就是说她害怕自己一个人呆着。”
好尴尬哦,这个解释有点牵强,好像在掩饰他不是君子差点趁人之危。
江永华回过神:“在春城的时候,她做过两次噩梦,都是在梦里哭醒的,把小兰也吓得够呛。”
陈援武想起很久之前的事:“小筠总要人家留下来陪她,她是不是很小就被关过禁闭?”
把小孩子关小黑屋也是某些家长的惩治手段之一,被关的孩子常常哭得撕心裂肺。
“哎,她小时候有没有被她妈关过小黑屋,我还真不知道。”江永华陷入回忆:“上次做噩梦哭醒,是她出去找山珍,不知怎么的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肩膀上还带着伤回来的,她说遇着狼了,当时也找不着医生,也没有车能送她去城里,就找了个少数民族的土郎中,嚼了一把草药给她敷在伤口上。”
事实真相是,当时江永华周围的人,当地人也好,少数民族也好,他们都说那个山上从来没见过狼,他们的猜测是江筠遇到坏人了,为了保护江筠,他们就找了土郎中给江筠治伤。
江永华的话语带着自责:“伤口很深,那个疤痕现在都还在,在往上一点就咬到颈动脉了……唉,当时小筠一直发烧,还说胡话,就是哭啊喊啊,说不要扔下她,吓得我就守在她旁边,就拽着她的手跟她说爸爸怎么也不会扔下她的,要一直这么跟她保证她就不哭了。后来伤口好了之后,她好像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说说笑笑的就像没事人一样。”
招美兰还趁着江筠昏迷的时候偷偷检查了,悄悄告诉江永华,江筠只是受了伤,没有被欺负。
只是这句话江永华也不好怎么跟陈援武说出来。
陈援武庆幸自己半夜里说我不走的话都说对了:“江叔,我知道以后要怎么做了。”
江永华把切好的大葱粒倒进面盆,有意无意地说:“我一直以为小筠挺能干的,所以我就很放心她一个人做这做那,她病了这两次,做了两次噩梦我才知道,她拼命的能干就是想让身边有人陪着她,哎,其实,她一点也不懂怎么能让爸妈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