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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物色一下，挑好了我会让人打一下招呼。”
格蕾丝答应着，待男人说完，又道：“西蒙，那，三个女人呢？”
知道男人对格拉尔夫母女三个的情况应该一清二楚，没有再费心思介绍。
不过，西蒙还真不知道那三个的情况，负责监视的情报人员会定期把格拉尔夫一家的所有状况都整理汇报上来，但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西蒙可也没有时间心思关心各种鸡毛蒜皮。
自从被格蕾丝赶去了地下室，母女三个这些日子明显消停了很多。
看来格蕾丝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不听话的猫咪，该下重手调教是不需要手软的。
既然格蕾丝已经找到了方向，西蒙就随口道：“还是你看着办，我不管。”
格蕾丝嗯了一声，想要继续，一时间没有想到下一个话题。
于是明白自己应该起身告辞，便站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说。
这些日子，格蕾丝刚刚在第一波士顿意外晋升的丈夫比尔·斯普尔特不止一次暗示她能不能邀请西蒙到家里做客，最初丈夫提起，格蕾丝开玩笑说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想让丈夫打消这种念头，结果，丈夫不但没有放弃，甚至在某次旧话重提时，还暗示她应该主动一些。
主动一些？！
格蕾丝甚至不敢多想当时丈夫的那种表情，因为每次想起，心底总难免生出一些强烈的失望。
丈夫让妻子对另外一个男人主动一些，这算什么？
其实也明白，丈夫突然晋升，在内部竞争激列的投行领域根基不稳，心态难免发生改变。
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
格蕾丝现在甚至有些后悔当初那次派对打电话让丈夫出席，不过，再想想，如果他现在真的失业了，她反而在Elite风生水起，以丈夫的性格心态，自己的家庭终究也不会太平静。
男人总是说看不懂女人。
其实，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终究都是人心难测。
出于某种古怪的逆反心理，今天明明有机会，格蕾丝却是下意识忽略某件事情。
西蒙依旧不失礼节地亲自送格蕾丝到别墅门口，最后告辞几句，见女人正要走向自己的车子，想了想，又喊住她，说道：“关于你丈夫的事情，其实是我让人安排的。”
格蕾丝停住脚步，顿了下，躲着男人目光道：“谢谢你，西蒙。”
西蒙笑笑，道：“我想比尔这段时间应该会有些迷茫，不过，你可以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完全没有这种必要。”
格蕾丝只是点了点头。
西蒙察觉到女人的心不在焉，故意停顿片刻，直到格蕾丝望向自己，才继续道：“他现在分管的应该依旧是股票交易部门吧，至少未来三年时间，联邦股市都会持续上行，因此想要做出成绩并不困难。还有一点，到了他现在的位置，做事反而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御人，华尔街最不缺少的就是聪明人，能够挖掘培养出一个出色的团队，在瑞银高层眼中就是比尔的业绩，这要比事必躬亲地去做一些大单子更重要。所以，你要让他明白，下属比自己强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格蕾丝认真听着，最后点了点头，却终究忍不住问道：“西蒙，为什么要帮比尔？”
西蒙笑容不变，却只是道：“必要的话，我会继续给他一定的支持。将来呢，如果维斯特洛体系需要他帮忙做一些事情，不要推辞就好。”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格蕾丝却明白过来。
这依旧是眼前年轻人的权御之道。
就像当初他说要把她推上Elite总裁位置一样，最初她还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现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她已经顺利成为Elite北美分公司副总裁，名下客户的上升势头也肉眼可见。
对于她丈夫的安排，大概同样如此。
想想如果他丈夫将来爬上第一波士顿乃至在世界金融领域都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瑞银集团更高层位置，背地里却是西蒙·维斯特洛安插的一枚棋子，那会发生什么？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对于她丈夫而言，原本在基层主管位置，43岁的年龄已经偏大，稍不注意就可能被淘汰掉。
现在，一步跨入第一波士顿大业务部门主管行列，距离这家投行金字塔最顶层已经不远，此时再看，相比投行高层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们，比尔·斯普尔特顿时又成了潜力无限的少壮派。
思绪来到这里，格蕾丝都不敢再想下去。
西蒙打量着女人的表情变化，等待片刻，道：“好了，回去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格蕾丝答应着，转身走向不远处小广场上自己的车子，上车后发动引擎，再朝别墅门口看去，男人依旧站在那里。
莫名地生出一些冲动。
只是，突然又觉得自己太卑微，还是不要画蛇添足。
最后按下车窗，朝男人笑了笑，脚上微微用力踩下油门，掉转车头。
车子转入庄园甬道，很快来到一处拐角。
两侧树木葱茏，格蕾丝最后看了眼后视镜，男人身影已经不见。
这才对呢。
他是西蒙·维斯特洛，而他们，是芸芸众生。
第二天清晨。
郊外别墅的主卧内，曲丝·高芙最先醒来，西蒙已经不在大床上，其实男人离开时她就已经察觉，因为昨晚是被他当抱枕的。
旁边是伊娃·赫兹高娃和丹妮拉·普斯特娃。
两位女郎姿态旖旎地拥在一起。
就像，昨晚他让她们做的那些一样。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曲丝·高芙忍不住脸颊微微发热。
总体而言，这是一个很美妙的夜晚。
如果说最深刻的印象，大概就是男人旺盛的精力。几人直到凌晨之后才得以睡下，或者说，男人那时候才睡下，曲丝·高芙只记得自己当时已经魂飞天外，甚至觉得某个时刻就要那么突然死掉。